眼看就要解开，她手中的手却突然缩回。
“疼。”衍尘低声呢喃。
他又补了一句，这回连漂亮的桃花眼都微微垂下来，“夭夭对本座施了什么法术，好疼啊。”
祝余哪见过衍尘这般娇娇弱弱的模样，顿时就慌了，连忙解释道：“对不起我可能刚学，还有些副作用没考虑到，但还有种法子，要不我们试试？”
两人待在一张床上实在尴尬，为了节省时间，祝余见他没反驳也就直接上手了。
解开他衣袍，看着里面白色锦缎包裹着的精壮胸膛。
祝余的呼吸有些困难，她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伸出纤纤玉指，在胸口上划了个菱形图案，手势有些笨拙，显然是不熟练的缘故。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再不成功就要丢大脸了！
以心脏引流，虽然速度慢，但绝对有效，书上说至今无人出错。
祝余自信满满，暗暗加快了速度，谁知刚要成形，她被人反扑跌落到床榻之上。
“好难受……夭夭本座好疼……”
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不知名花果香，清甜愉悦。
祝余闻着却是越来越迷糊，快是要连眼前人也看不清了。
“夭夭……”衍尘的声音有几分沙哑。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窝，让她浑身颤栗。
祝余瞪大眼睛看着床顶，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口水。
这厮的嗓音……好听死了。
“夭夭，不要解契了好么？”他伸手抚摸着她柔嫩的脸颊，声音带着几分诱哄。
“好。”
“那夭夭喜欢本座吗？”
“喜欢。”
美人软弱无骨，近在咫尺。
腰侧若有若无勾缠的狐尾，温暖而灼热，撩拨得她痒痒的。
好吧，她承认，她被蛊惑了。
似乎在某种香味的催促下，祝余伸手勾住他的脖颈，献祭般将自己送上去，任由他为所欲为。
红帐摇曳，春光无限，只留下一片旖旎风光……
行至半夜，暴风骤雨停歇之际。
衍尘将人拥在怀里，低头吻着她的唇角，轻轻摩挲，“夭夭，说你爱我。”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像魔咒一样缠绕在耳边，让她忍不住轻颤。
“爱你。”
“我爱，衍尘……”
她闭着眼睛，声如蚊讷，脸颊染上一抹红晕，疲倦地窝在他怀里。
“真乖。”
他满足的低吟一声，唇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弧度。
他从前觉得狐族魅术低俗无聊，甚至鄙夷它们不择手段，只为达到自己目的。
现在看来，还挺好用的。
只要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便赖不得账。若要反悔，他就继续用。
一直用，无休无止。
夜空寂寥，梦境虚幻。
上回梦碎的窒息感再次席卷衍尘的心间，突然想起来，她是只记性不好的猫。
他的手臂收紧，似乎是害怕失去什么似的，随即偏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
“夭夭，不要想着离开本座，血契没了，本座可以再结妖契、灵契。”
“你解一次，本座就抓回来补一次。”
怀中人虚虚地嗯了一声，衍尘算她听见了。
衍尘又抓着人啃了许久，到后半夜他才意犹未尽地捏碎梦境。
妖王殿外早已天光大亮，但他的寝宫却仍被黑暗笼罩。
少女蜷缩在他怀里，小小的身子紧紧抱着狐尾。
她闭着双眼，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浅浅的阴影，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
衍尘的视线落在少女的脸上，眼中带着宠溺，怎么也看不够。
这是他的。
他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轻声说道：“睡吧，醒来就该与本座一同去祭拜先祖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带她去师父碑前炫耀了。
师父倒霉，他可幸运得很。
……
祝余醒来，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她想起身，发现根本动不了。
腰间，腿上……总之各处都被狐狸尾巴缠着，就像被绑架了一样。
她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正静静盯着她瞧。
对上之后，他立刻染上了笑意。
祝余：“……”
为什么有不听话的小朋友睡觉不闭眼睛。
“醒了？”对方笑着问道。
“嗯。”
她低声回答，脸上浮现出一抹羞赧的神色。
衍尘笑了笑，松开了尾巴。
改为抱她起床去梳洗。
这亲密的动作，为负的距离，无一不在昭示着他们之间关系的变化。
但祝余下巴趴在他肩上，还是不死心的问了句：“狐狸梦里发生的事，妖王大人会知道吗？”
“本座亲历亲为，不过夭夭可以再试试感觉。”
衍尘低低笑了声，又低头咬住她的耳朵，用小狐狸尖牙磨了磨。
祝余浑身打了个激灵，脸色涨得通红，却不敢再多言语一句。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他们无比自然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