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房子三天前已经开始动工了。
雨水住进了聋老太太家,何雨柱住到魏红英家里。
但是住了几天,何雨柱就遭不住了。
女人疯狂起来,太可怕了,随时、随地。
鸡蛋碰石头,自己这石头没事,但是她那个鸡蛋受不了啊。
人菜瘾大。
怕伤了她,干脆搬出来吧。
至于那啥,没办法,先忍忍。
就搬到东直门陈延巳送的那个院子里了。
院子出来就是北新仓胡同,北新仓胡同是东西走向,往东是夹仓道,北边是东直门内大街,距离南锣鼓巷四里多地,上班倒是方便,出了东直门在往东走,骑车不到10分钟就到了轧钢厂。
小院坐北朝南,标准的四合院,但是也做了改动,占地将近300平米,房子一共11间有些年头了,门窗都已经斑驳杂陈。
整个小院的布局简单,院门进去是一个影壁,砖雕的牡丹花,显得雍容华贵,进门向左看是一个有两个小花园,中间小径相连,花园后面西厢房门口因为被封着,搭了一个葡萄架,已经很粗的葡萄树,已经开始有了芽孢。
与葡萄架想对的是一棵核桃树,直径已经有三四十厘米,偌大的树冠,正好盖着东耳房和东厢房的连接处。
南面临街的倒座房改成了商铺,租给了一家开酒馆的,西厢房和倒座房被打通,作为商铺的操作间、账房和卧室,因为房门已经被封了起来,不能从院门进出。
北屋三间正房,两间耳房,西耳房被改成了储藏间,正房西侧一间是卧室,东侧是书房,中间是正堂,东耳房和东厢房连接在一起打通,是厨房和餐厅。
东厢房进门就是茶室,南侧一间是一间卧室,是陈延巳找的看房子的人,何雨柱搬进来的时候,就交钥匙走人了。
何雨柱直接住进了北屋主卧,外部看起来有点败落的小院,内里装饰别有乾坤,一看就知道,陈延巳是下了功夫的。
听看房人的介绍,这个酒馆已经开了几十年了,也算是老字号了,以前这个院子啊,都是人家的,只是后来公私合营的时候,卖掉了,改成了租赁。
酒馆的老板姓徐,是个女的,何雨柱听着耳熟,但是没有在意。
这里也只是暂住,临时据点而已,最多就是以后偶尔来住住。
现在住的距离厂里近了,按说可以多睡一会,但是早上的锻炼不能停,附近最近的公园也在一里开外,叫南馆公园,才建好没几年,面积也不大,但是也算是个锻炼的好去处。
锻炼完回来,看着门口的酒馆早上还卖早点,就进去随便吃了一点,看着老板娘有点面熟,出了门再回头看酒馆的招牌,东直门小酒馆。
卧槽!
老板姓徐,女的,长得还那么像一
。个以前见过的,那个大导演的老婆,有个侄女还是个恋爱脑。
这不是正阳门下小女人的世界吗?
不对啊,那家酒馆可是在正阳门前,这家在东直门内,叫东直门小酒馆。
老板娘看面相,岁数也没有那个电视剧里面那么大。
算求了,等有机会了解吧。
再说了,自己都快忙活不过来了,不能瞎掺合了。
这个世界真疯狂,各种糅合,真是有容乃大。
打工人,打工魂。
打工打成人上人,才是正道。
骑着车到了厂里,一到门口就被门卫张大爷拦住了。
“傻柱,你得罪王科长了?”
把何雨柱问的一头雾水,难道没有抓住刘七,但是也不至于得罪他啊。
“没有啊,我就炒个菜,还能得罪保卫科,哪敢啊。”
“他昨天下午就交代了,今天一早见你,务必把你带到保卫科,走吧,好坏也得瞧瞧,到时看你大爷我的眼色,你这事,我帮你摆平。”
张大爷走在前头,走着六亲不认的步伐。
何雨柱紧随其后,也想看看这个老王玩什么把戏。
“走着,我倒是要瞧瞧,保卫科的威风。”
俩人一前一后走进保卫科,一进门就看见王科长在训话,俩人站在那看了一会,等到王科长训完话。
看见何雨柱,赶紧走了过来。
“傻柱,你可算来了。。。”
还没有说完,张大爷就说道:“科长,容我倚老卖老,傻柱有什么事情,你放他一马,他是我侄子,给个面子吧。”
王科长也懵逼了,看了看,面前的俩人,什么情况。
但是不愧是当科长的,脑子转得快。
“嗐,怪我没有说清楚,是好事,傻柱帮了我大忙了,张大爷,您老放心吧,他在我这可吃不了亏。”
尴尬,武断了!
芭比Q了!
“哦,这样啊,那我先去上岗了,门口可不敢空着,有事都来不及。”
张大爷一听这话,略显尴尬,留下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留下王科长和何雨柱原地吹风。
“你跟老张,很熟啊!”
“嗯,是挺熟的,天天见。”
天天见,大家都天天见,也没见他为了谁,来找科里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