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裤裆里湿了一片,哆哆嗦嗦的。
尿了。
“我,我是许大茂,同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这是什么情况,我今天结婚,没有犯事啊。”
许大茂的父亲许世泽,显得非常着急。
“同志,我是他的父亲,我儿子犯了什么事情,公安同志,你得给我们说清楚了,要不然今天这婚礼怎么办。”
带头的公安和跟着来的街道和社区的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说道:“既然这样,现在需要带回去协助调查,希望大家不要激动。”
说着手一挥,押着许大茂就往外走。
许大茂一看情况不对,
“我冤枉啊,我没有干啊,爹,救救我啊,娄晓娥,一定是娄晓娥,是她诬告我的,公安同志,我是被打击报复的,放开我。。。呜。。。”
旁边一个公安,拿着手帕就塞到嘴里,许大茂说不话来。
街道和社区的人,赶紧喊道:“大家让开路,清者自清,许大茂的家属随后可以去派出所查询情况,其他人都散了吧,咱们院的大爷们,好好维持一下秩序。”
说着一群人簇拥着许大茂,扬长而去。
留
。下院里的人,跟炸了锅一样。
有的留在原地,有的已经悄悄的往外走了,还有的默默的收拾这桌子上的饭菜,装进准备好的袋子里,带走。
院里是一片狼藉。
易中海无奈的站出来说道:“今天事情有点突然,大家都请回吧,老许啊,你这边等会去派出所去看看吧,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啊。”
后院里的人都散了,各回各家。
许母委顿在地,痛哭流涕,说道:“一定是娄家,是他们要害大茂,当家的你快去求求他们吧,咱就这么一个儿子啊,我苦命的儿子啊。。。。。。”
今天的新娘子牛寡妇搂着儿子,低着头,像是很悲伤的样子,但是心里琢磨着,这帮人真厉害,我不能暴露,想着消失了的那个相好的。
赶紧起身,搀扶起许母,说道:“妈,别太难过,赶紧想办法,救救大茂吧,要不以后我怎么办啊。”
许世泽当机立断,说道:“小牛啊,你在家看着孩子,我跟你妈去看看情况,老婆子,别哭了,快跟我走。”
刚才参加婚礼的人,都站在中院,看着老许家两口子,匆匆的出了门。
开始议论纷纷。
“许大茂这次算是栽了。”
“那不一定,说不定是冤枉的呢,抛弃人家娄晓娥,娄家我可听说不好惹,人家不收拾他才怪。”
“冤枉他,我看不像,平时就是贼眉鼠眼的,还记得不,以前每次放电影回来,哪有空手回来的时候。”
“我觉得啊,这次够呛了。”
“那不好说,你想想他从轧钢厂出来,还能进电影院这么好的单位,老许还是有办法的,说定过几天就放出来了。”
“你们操的闲心,刚才还没有吃几口呢,都让三大爷给装走了。”
“对啊,咱们去帮忙收拾收拾桌子去吧,他们家人都走了,不能放着没人管。”
“是啊,这样才显得咱们是街坊,不是。”
有人站在原地,有人又返回了后院。
不一会看着返回去的人,拎着一兜一兜的东西,站着的也矜持不下去了,也进了后院。
收获颇丰。
整个院里乱哄哄的,何雨柱回到家里躺在床上,想着既定目标已经完成。
至于许大茂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了。
忽然听见敲门声,开门一看是刘海中和阎埠贵。
“傻柱,等下咱们开个全院大会吧,许大茂这个事情有点严重。”
何雨柱说道:“开大会?这事你们三个大爷定就行了,我一个晚辈,可管不了这个事情,你们还是去找一大爷吧。”
“老易在闹别扭呢,他说已经跟社区居委会报备了,辞去一大爷的职位了,以后院里的事情不管了。”
何雨柱说道:“二位大爷,这事我真管不了,你们开会我参加,别的参与不了,我不耽误你们事情了,先这样。”
刘海中和阎埠贵碰了一鼻子灰,怏怏的走了出去。
刘海中说道:“老阎,算了吧,我看啊傻柱不一定看得上三大爷这个职位,咱们俩勉为其难的撑起四合院一片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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