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聋老太太说道:“这个事情,这么一闹,你的名声可是不好听了,咱们院跟个大筛子似的,昨晚那么大的动静,要不了几天,附近几条胡同都知道了,我就是担心你那个相亲对象。”
何雨柱笑了笑说道:“奶奶,怕什么,我一个黄花大闺男,还怕找不到媳妇,这个不行,就找下一个呗,早晚给您找个漂亮媳妇。”
聋老太太被一句调皮话,破了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雨水更是不堪,一口水没喝下去,就喷了出来,呛的连连咳嗽。
聋老太太一边笑着帮雨水,拍着背顺气。
一边对着何雨柱说:“你就没熘吧,还黄花大闺男,我看啊,早点找个媳妇管着你,我才能放心啊。”
接着又说道:“上次你给我说学医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到人家那,可不能嘴上没个把门的,想学点真东西,可得踏踏实实的。”
何雨柱说:“放心吧,我的老太太,我心里有数,等到过了立冬吧,这几天事情比较多,也就三四天的功夫就好。”
聋老太太撵人了,说道:“回去睡觉吧,你心里有数就行,你别怪奶奶多嘴,别什么样的都招惹,招人说闲话。”
何雨柱一听哪还不知道,敲打自己呢,要不人说人老精、鬼老灵呢,自己觉得天衣无缝,还是让老太太发现了蛛丝马迹。
估计院里的人精们,多少也有点怀疑,随他去吧,以后还是在外面搞一套房子才方便。
何雨柱老脸一红,说道:“没有的事,老太太您可别冤枉我,我知道了,走了,雨水,别耽误奶奶休息。”
说着,在聋老太太似笑非笑的眼神中,走出房门。
何雨水搂着何雨柱的胳膊,说道:“哥,奶奶你俩打什么哑谜呢,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何雨柱亲昵的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着说道:“小屁孩,瞎操心,好好学习就行了,瞎打听什么,赶紧回去睡觉去,我等下还要去于莉家一趟。”
何雨水笑着说:“哼,真是找了嫂子,忘记妹妹。”
蹦蹦跳跳的走了。
何雨柱到屋里收拾了一下,趁着夜幕,骑着车就出门而去。
门口的三大妈看见何雨柱出去,就跟阎埠贵说道:“你说傻柱干什么去了,这都几点了,他这天天早出晚归,大晚上也往外跑,不会有什么事吧。”
阎埠贵这会酒劲,稍稍褪去,张嘴就说道:“以后他们的事,你少操心,现在啊,都是年轻人的天下,各个都不得了,嘴上有个把门的,少招惹人家,解成相亲的事情,你好好操操心,别整天跟一帮老娘们,家长里短的。”
三大妈想着白天有人来打听何雨柱,自己那么说,不会已经得罪了傻柱吧。
还是嘴硬着说道:“哼,还用我说,现在咱们附近谁不知道,咱们院发生了什么,都说傻柱有本事,工作好,后台硬,告都告不倒。”
何雨柱哪是去于莉家啊,晚上这个点,哪家也不会让姑娘出来了,别说何雨柱这个不太被于家认可的相亲对象。
俗话说一家有女百家求,于莉家里条件还行,长相也出挑,不少媒人纷纷上门求亲。
她的父母经过对比,对何雨柱不是很认可,可是架不住姑娘喜欢,也无可奈何,只是迟迟不愿意让何雨柱上门,看看她会不会回心转意。
话分两头说。
今天一大早,于妈在门口收到一封信,里面说何雨柱在院里搞破鞋,在厂里贪污受贿,可把于莉父母气坏了。
今天又来了两个媒人来说亲,你说巧不巧,一个是给刘光齐说媒的,一个是给阎解成说媒的。
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除了许大茂,还有谁?
昨晚挨了一顿好打,但是怕被供出来,是自己布的局,疼得要命,但也没敢吱声。
早前几天许大茂已经买通刘光齐和阎解成的媒人,让他们在四合院出事之后,来于莉家说亲。
于莉父母一听,这两个媒人介绍的人都是跟何雨柱一个院的,就装模做样得打听了一下何雨柱的事情。
媒人哪有什么好话,加上许大茂特意交代,把何雨柱说的是狗屁不是,就差穷凶极恶了。
可把两口子气坏了,但是姑娘对何雨柱是情根深种,实在没有办法,还是跑去四合院那边去打听了打听。
要说老天不作美,恰巧碰见了三大妈,三大妈虽然没有直说何雨柱坏话,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好话,可是在于莉父母眼里,这不就是街坊替何雨柱遮掩吗。
心中笃定何雨柱不是个好东西,何况之前大儿子打听出来的事情,说明这个何雨柱不值得自家姑娘托付终身,想攀亲戚,门都没有。
这不晚上,全家几口子人,边吃饭边开会,大弟本来就不同意,其他弟弟们听爸妈,说了何雨柱的事情,也是坚决不同意这门婚事。
只有于莉苦苦坚持,非何雨柱不嫁,甚至哀求爸妈,让他们见见何雨柱再说,但是于莉父母看着姑娘这样,更加的不同意了。
一家人吃饭,吃的是不欢而散,这种事情也不能强逼着,万一出点别的事情,就麻烦了,只能靠她自己想通了,盯紧一点吧。
于莉此时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