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要权没权,还他妈死保守!
自己不就喜欢买点化妆品、喝点酒、抽点烟吗?
还他妈像管孩子似的管着我!
江离心底的愤怒在燃烧,失望的悲凉笼上心头。
自己曾经深爱的女人,怎么就变成了这般模样呢?
“周晴,离婚协议书我可以签字,但是必须等你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江离无力地看着周晴,想从她的眼里找到一丝丝的愧疚或是曾经的纯良,但有的只是冷漠和嘲讽似的眼神,“我妈就盼着孩子出生,所以……”
“你少给我提那个老不死的!”周晴仿佛被踩了脚的猫一样,言语间尽是刻薄的话语,“撑不住就早点死了算了,活着浪费空气,一天天的看着我都烦人。”
“我是怀了孕,不是他妈的坐牢,我去蹦个迪、喝个酒她也要管?晚上我想玩到几点就玩到几点,碍着她什么事了!整天婆婆妈妈的,像个神经病!”
周晴越说情绪越激动,唾沫星子横飞,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把离婚协议书扔在江离的脸上,“江离,看看你现在畏畏缩缩的样子,像个怨妇似的,真他妈窝囊!实话告诉你吧,孩子我已经打掉了。”
“我要和陈少结婚,要是怀上你的种,陈少嫌脏,所以——”
周晴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见哐当一声,江离的母亲苏芳从门外走了进来,穿着一件泛白的陈旧衣服,浑身都在颤立着,嘴巴张开,呼吸变得极度不稳,手里的簸箕掉在了地上,艳红的樱桃洒落一地。
这些樱桃都是她自己种植的,就是给周晴准备的。
怀孕期间吃樱桃,有助于孩的成长。
只是,她没想到刚想把樱桃送进来,就听到了周晴的话。
“晴儿,你,你刚刚说……孩子……”苏芳双手紧紧地抓着门框,牙齿在打颤,眼中的泪水在闪烁着,“晴儿,你告诉我,这,这不是真的……”
“妈,你,你听错了,周晴……刚刚说孩子很好呢,没事。”
江离刚忙把苏芳扶住,哀求地看着周晴,只求她不要说出实情。
母亲本来就久病缠身,如果让她知道实情,肯定经受不住打击。
“呵,你没听错,孩子我打掉了。”周晴直接无视了江离的哀求眼神,满是嫌弃地看了一眼苏芳,“我不仅打掉了孩子,而且,如果你的窝囊废儿子不同意离婚,我还会把他送进监狱!”
“你也劝劝你的儿子,不要执迷不悟,免得悔憾终身!”
周晴平静地说着,就像是在叙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丝毫不顾苏芳已经陷入了极度的崩溃之中。
苏芳仿佛被瞬间抽干了力气一样,一下瘫软在地上,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浑身抽搐起来,眼神变得苍白,然后倒在江离的怀里晕厥了过去,眼角的泪痕晶莹放光!
孩子是她活着的唯一念想,现在,被周晴斩断了!
“妈!”
江离大惊失色,心里猛然一沉,心底压抑的愤怒彻底爆发!
陷害、羞辱江离都还可以保持理智,但是打掉孩子、气晕自己的母亲,已经严重触及了江离的底线!
失望、愤怒在江离的心底咆哮,就像是野兽发了疯一样!
“周晴,你个混蛋!”江离满眼血红,血脉膨胀,嘶吼阵阵,“我妈如果出现半点差池,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