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小兄弟救命之恩!”
林近南上前对林武行礼。
“老爷!老爷不好了!夫人她……”
就在这时,一名老仆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林近南闻言脸色大变,身形一闪便冲出了大殿。
“母亲!”
林婉儿也慌慌张张的向着大殿外跑去,一不小心又崴了脚。
林武无奈,只好抱起林婉儿向着林家后院奔去。
林家后院。
一名脸色苍白的妇人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眉头紧皱,显然还是在承受着病痛的折磨。
枫林镇三巨头之一的林近南单膝跪在床前,双目赤红。
“母亲!”
“母亲!”
“我是婉儿呀!”
听见林婉儿的呼唤,床上的妇人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婉儿,你来了!”
妇人虚弱的开口。
“得!憋说了!我这眼窝子浅,听不了这些!”
“把这枚丹药给你母亲服下!”
林武将一个锦盒递给林婉儿,这是他最后一枚灵药了,虽然有些不舍,但也没办法,谁让自己看了人家的金馒头呢?
“多谢恩公!”
林婉儿也不矫情,接过锦盒,拿出里面泛着金光,拇指大小的丹药喂妇人服下。
妇人服下丹药,眉头舒展,沉沉睡去,这是她患病以来,第一次安然入睡。
“恩公,我母亲她……”
林婉儿一惊,就要开口询问,但却被林近南打断。
林近南毕竟是锻体九层武者,自然可以看出妇人的状态。
“感谢小友出手相助,小友的大恩大德林近南无以为报,以后我这条命就是小友的!”
林近南对着林武行了一个大礼,接连救他妻女,这大恩让他无以为报。
“好了!这些事情以后再说!”
林武走到房间中的桌子前,拿起药碗闻了闻,顿时脸色大变。
“林家主,这就是你给夫人喂的药,再这样下去,夫人就是再有几条命也扛不住!”
林武将药碗递到林近南的面前。
“这……这怎么可能,倩儿的药可是福伯开的!”
林近南拿过药碗,仔细闻了闻,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说!这是怎么回事!”
林近南眼神冰冷的看向一直照顾夫人的老妇。
“老爷饶命!是……是大小姐,大小姐抓了我的孙儿,让我在给夫人的药里加点东西!”
在林近南的气场下,老妇顿时吓的面色苍白,当即双膝跪地,不断磕头。
………
林家地牢。
“虎哥,我渴了,给我拿碗水来!”
林夕儿双手双脚带着镣铐,将自己的衣服往下拉了拉,露出一片雪白。
李虎今年二十五岁,林家护卫长,锻体三层,颇受林近南器重。
“大小姐,您要的水!”
李虎将碗放在牢房外,眼神不自觉的往林夕儿身上瞟了瞟,林夕儿虽然比不上林婉儿,但在枫林镇也是仅次于林婉儿的美女,身上自然非常有料。
“虎哥!你看我这手上戴着镣铐,还是你喂我嘛!”
林夕儿上身前倾,最大限度的将自己的东西暴露在李虎面前,白皙修长,柔若无骨的右手不经意间触碰到李虎的手臂,顿时让李虎健硕的身躯如遭电击。
李虎和林武不同,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当即便被眼前壮观的景色所迷惑。
鬼使神差的打开牢门,眼神却在林夕儿身上一刻也不离。
林夕儿见李虎开门,顿时宛如八爪鱼一般,玉手勾住李虎的脖子,仰头深情款款的盯着李虎。
李虎比林夕儿高一个脑袋,低头看去,顿时将山川沟壑尽收眼底。
李虎只感觉血脉喷张,浑身燥热,小腹一团邪火不断的侵蚀着他的理智。
“虎哥,今晚我是你的!”
林夕儿踮起脚尖,在李虎耳边轻声呢喃。
看着林夕儿朱唇上清晰可见的纹理、白皙修长的玉颈、线条清晰的锁骨以及那一片波澜壮阔的震撼场景。
香风扑面,耳垂的湿润压倒了李虎最后一丝理智。
………
“这个白眼狼!我非宰了她不可!”
林近南怒不可遏,险些害死他最亲近的两个人,即便是林夕儿的父亲对他有再大的恩情,此刻也无济于事了。
林近南是孤儿,能在紧靠妖兽山脉,民风彪悍的枫林镇打下一片家业,自然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
“老三,是谁看守林夕儿!这畜牲鬼主意多,可别让他给跑了!”
林家大堂内,高层云集,林近南看向身旁锻体七层的护卫二统领。
“大哥放心,看她的是李虎,这小子已经锻体三层,林夕儿又戴着镣铐关在地牢里,跑不了!”
背着一柄大刀的独臂中年开口,他叫陈樊,是林近南的结拜兄弟,那条断臂就是当年他们三兄弟在枫林镇打拼时留下的,由于杀起人来不要命,被枫林镇武者称为独臂狂刀。
“哎!我说你没事瞎问啥?按照惯例,这种事情一问准出事!还好自己已经派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