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易中海刚刚一口一句优秀青年代表是在夸奖李烨和许大茂。
这个叫捧杀。
你们都是善良的好孩子了,院里的优秀青年代表了,混的不比傻柱差。
傻柱都捐了三十块,你们总不能捐太少吧?
这就是易中海这么多年来,一直稳坐一大爷位置的原因。
明明是让你掏钱当冤大头满足他的私心,却能把话说的这么好听。
“这老东西蔫坏,没安好心。”
许大茂用只有李烨和他能够听清的声音咬牙切齿滴咕了一句。
他的工资是挺高的,油水也多,但谁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呢?
玩道德绑架让人家多捐,这谁受得了。
事实上,易中海除了用道德绑架想让李烨和许大茂多捐点钱外,有一层敲打李烨的意思在里面。
那天食堂评级考核,易中海在四合院门口追上李烨。
本以为李烨的评级考核没通过,他提出把李烨调到车间当他徒弟的想法。
李烨当时直接拒绝了他,扭头就走了。
这让他有一点不爽,有一种被无视的感觉。
想来是李烨评上八级炊事员了,跟傻柱成了一个级别的人,能拿高工资了,就可以不把他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了。
既然和李烨修补关系已经没有可能了,李烨有这种轻视他苗头,他就得敲打敲打,告诉李烨四合院是谁的地盘,不要以为工作上取得了一点儿成绩就能抖起来。
李烨没有特异功能,他不知道易中海有这么复杂的想法,他只是单纯不想当冤大头而已。
邻居出了事,出于善意,捐给一两块钱做点好事,算是给自己积点德,这个李烨是愿意干的。
通过道德绑架宰他的话,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哥们儿,你说咋弄?”
许大茂又问了李烨一句。
李烨犹豫片刻,给许大茂回了一个澹定的眼神,随即对站在一旁的阎埠贵说:“三大爷,前两天我到你家窜门,看到你们家解成带对象回家吃饭,解成的喜事应该是快了吧?”
阎埠贵有点不明所以,李烨怎么突然问这个?
当然,既然李烨都问了,出于礼貌他也得回答两句:“是啊!如果顺利的话,应该快了,就这几个月的事了。”
“娶个儿媳妇一定很花钱吧?”
阎埠贵可是出了名的精明会算计,听了这话,他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下一秒就开始唉声叹气:“唉,甭说了,我们这些当父母难啊。
上回于莉上门,不管怎么说也是未来儿媳初次上门,咱们这些当家长的能不好好款待人家吗?
那天光是买菜就花了几块钱,家里一个月的肉票都花干净了。
过阵子给彩礼,新人结婚置办东西办酒席,样样都得花钱,你说我一个工资三十来块钱的人民教师。
一家老小指望着我养活,儿子们都没有正经的工作,我容易嘛我,这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
刚刚你三大妈还跟我说,家里再过两天就没米下锅了。”
闫埠贵妥妥的影帝一个,把他家的经济条件说的要多惨就有多惨,就好像明天就过不下去了似的。
李烨都乐了,您就吹吧!那天招待人家于莉还花了几块钱?
荤菜就半碟陈年老腊肉,切的薄度后世的兰州拉面师傅见了都得直呼前辈。
于莉吃了一片腊肉喝了两碗水,之后快子都没动过那盘腊肉了。
当然啦,这种时候,李烨肯定不会拆阎埠贵的台,同样叹口气,附和道:“是啊,太难了,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这不,前段时间下了一场暴雨,我以前住的那间耳房房顶都塌下来了。
我爸妈留下来的主房墙壁裂开了,现在漏风,晚上烧暖炉子都跟冰窖似的,根本没法住人。
哪天再下场大雨,我真怕把自己活埋了。”
“这多危险啊!都成危房了,得赶紧找人修啊,要不然哪天真塌下来人有事怎么办?”
阎埠贵说道。
“这不是穷嘛!兜里有钱的话,谁不想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呢?”
李烨吐槽说。
“是是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阎埠贵接过李烨的话茬,话锋一转,很自然就接上了之前易中海提出的捐款话题:“老易老刘啊,我只是一个教书匠而已,可比不得你们二位八级钳工和七级锻工。
家里一大堆孩子都指望我这点工资养活,解成又快结婚了,处处都得花钱。
这样吧,贾东旭这事我捐两块钱以表心意。”
“我家的房子都成危房了,不翻修继续住下去早晚得出事,我这八级炊事员又是刚刚评上,兜里真没钱。
这样吧,三大爷是咱们院的第一文化人,教书的大文豪。我向三大爷看齐,我捐两块钱。”
李烨顺着阎埠贵的话往下说。
想拿他当猪宰?门儿都没有,他又不是傻柱。
还能这么操作,许大茂对李烨佩服的五体投地,赶紧跟上:“我爸前几年把放映员的工作丢给我了,他们回乡下住了,他们都没有工作,整天在大队里干农活累死累活赚两个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