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太子和二皇子之间,按当下咱家的情况,恶了那一方都不好啊!”世子明智的放弃了此前的话题,转而说起赵安之的事来。
听见儿子的询问后夏王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从窗边回到椅子上坐下,以一种考究的语气问道:“我儿可知,自我宋国初创到本朝,如今还剩下几家异姓王?”
世子
(本章未完,请翻页)
听见后,知晓这是父亲要考较自己了,忙站正了身体,恭敬回道:“回父亲,我宋国百年前初创时不说咱们徐家,就是其他异姓王都达十余家,可到了本朝除了咱们夏州徐家,便只剩下辽东高家和蜀中杨家了。”
“那你可知这硕果仅存的三家,那家将是下一家?”夏王的脸上并没有因为世子刚刚的回答产生什么变化,好像这个回答他已经预料到了一般。
台下的世子没有再立马回答,而是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过了一会儿,语气略显低沉的说:“回父亲,孩儿以为将会是我徐家”
夏王脸上的表情仍旧没有变化,又问道:“那我儿可有良策否?”
世子低头思索了一番,本欲抬头开口,可不知为何又渐渐的放弃了,面带挣扎着低下头,小声的说:“孩儿以为纵使大势使然,可不争,心又如何能甘,难不成真要引颈就戮不成!”
世子的声音很小,可夏王依旧听了个清楚,此时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欣慰的表情,笑着说:“既要争,那为父为何要拒绝赵安之呢!过不了多少时日,一切都将摆上台面,此时怕因他而恶了太子和二皇子,得不偿失,更何况,他送的礼也不算小了。”
低着头的世子在听到夏王的话后抬起了头,一番思索的模样后随即恍然,过了一会儿可又疑惑的看着夏王说:“孩儿还是有一事不明,虽说这赵安之办事不利,被二皇子党羽抓了空子,可以太子的能力不是保不住他,太子为何会像用一颗弃子一样用完便将他弃了,全然不顾赵安之其人其势尚还有可用之处。”
夏王因为满意自己儿子今晚的表现,故脸上从方才一直挂着微笑,在世子说完后,看着他意味深长的说:“咱们这位太子殿下啊,可傲得很呢!”
京师的另一边,皇城辉煌依旧,只是这辉煌是清冷的,宫路沿途,只偶然得见提灯的宫人脚步行走轻盈,生怕扰了贵人。
东宫外的长道上,一个身影提着灯往宫内走去,一声轻响,东宫的侧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里面探出一个头,于暗影中伸手接过一件不知模样的物件,而后关门,宫人远去,好似方才一切皆未曾出现过一般。
东宫内原本已经准备就寝的太子宋构此时正在宫女的服侍下洗漱,待擦干手上的水渍,拿起打开桌上一封密封完整的信件,只见那信上只写着短短的一行字。
“今夜突有神秘客来访,防备甚密,疑与二皇子相关。”
宋构看着信上的内容,一番沉思后面露微笑,嘴唇微启,“二弟啊二弟,你这不是平白要送哥哥我一份大礼嘛!”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身旁的宫灯,将信给放了进去,信在灯内燃烧着,闪烁的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