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望去,玉晨鼓掌叫道:“堂堂上神之子和手下演了一出好戏!高,实在是高!”
“演戏?”神子朱正廷皱眉道:“什么意思?”
玉晨正色道:“我们今日比试,如果我输了是什么结果?这柄剑被抢身死道消!”
与神子对视玉晨接着道:“而你们输了,神子一句场面话,两个人附和演一下戏就全身而退?哈哈哈!神子不仅不高明,而且输不起!”
神子朱正廷笑道:“你想如何?”
玉晨说道:“我能杀二人而没有杀,从此刻起,此二人和神子没有关系了,他们生死全在我,而不在神子你!”
不等神子朱正廷说话,玉晨将手中被布包着的小剑甩给侍刀命令道:“去!找一壶好酒将污渍清洗干净!”
侍刀手中接过小剑,却望着神子朱正廷不敢动!
“哈哈哈!”神子朱正廷笑道:“下方俗人虽然有些胆识,格局却是不大,此时你如果献上此剑,说不定仙丹给你一粒也是无妨!可惜眼里只有这两个侍女!赏给你又如何?”说完摆摆手。
玉晨迎着神子朱正廷一字一顿道:“这是我赢的!想要我的剑,赢过再说!”
侍刀侍剑松了一口气,侍刀拿着手中小剑找寻地方清洗,那龙门子见了招手道:“姑娘这里,我这里有酒可为姑娘清洗!”
侍刀侍剑二人走到那老头子面前,解开破布拿起酒壶冲洗,见龙门子是没有修为的凡人,也没有过多防备,她们没有看到老头子眼中的光芒,连手指都轻轻颤抖几下。
神子朱正廷面带不屑,只有转头时眼中闪过一丝阴冷,道:“你们谁下去将这个凡俗之人斩杀?”
话音刚落,一阵环佩叮当,走出一位少女,施礼道:“侍舞愿意出一份力。”见神子点头下到中央。
玉晨甩了甩手喃喃道:“神子这里就没有一个男人么?”
侍舞笑道:“恐怕你还不值得神子护卫高手出手,小瞧我你会死的很惨。”
还未等玉晨说话,身边传来一阵笑声,玉晨身边多了一位身穿宽大斗篷的少女。
她走到侍舞面前道:“你不会想车轮战吧,让我领教一下神子座下高手!”
侍舞皱眉道:“你是?”
少女笑道:“我是他的朋友,我叫项晓君!”
项晓君朗声道:“此场如果我赢了,我想上神之子答应我一个要求!不知道神子敢不敢答应!”
神子朱正廷毫不犹豫微笑道:“你赢了再说!”
“好!”项晓君一抖宽大的斗篷飞起,露出一身盛装!
一个女人,一个灿烂如朝霞,高贵如皇后,绰约如仙女般的美丽女人。
甚至连她身上穿的衣服,都不是人间所有的,而是天上的七彩霓裳。两双短剑一手各二,锋长一尺七寸,剑柄上系着红绸。
这是那个认识的罗刹女项晓君?玉晨在揉眼睛,他几乎已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盈盈走过来,身上的七彩霓裳无风自动,就像是有千万条彩带飞舞。
众人一时失神,就是那神子朱正廷也是惊叹不已。
侍舞皱眉道:“你这一身可能亮瞎了男人的眼,对我却是没有用!”双手一分,手中两把长剑闪出。
如果男人对女人还有心存谦让,女人对男人还有一丝客气,但是女人对女人就像两只猫一样,直接露出了尖牙利爪!
就在说话间,剑光一闪,剑锋已到了侍舞的咽喉。好快的出手!好快的剑!
侍舞忽然间似游鱼般滑了出去,不但反应快动作更快,她不仅姿势优美,舞动起来更有散花仙女的韵味,双剑轻盈,雪白的手指犹如捏花一般轻若无物,剑气呈花瓣般一式六剑!
对面四柄短剑除了在红绸牵引下盘旋往复,项晓君一对素手不时撩拨飞回的短剑,一双修长的玉足或踢或勾将短剑折射而出!
众人望去,二人都是美女,相斗若翩翩起舞,仙女在天美丽不可方物,七彩霓裳丝带飞旋,罗衫飘逸似不食人间烟火!
赏心悦目之下掩盖了那无尽的杀气!
剑光如惊虹掣电,被森寒的剑气所摧,房顶一片片碎块落了下来,转瞬间又被剑光绞碎。这森寒的剑气逼得窗外太阳似乎也失去了光彩。
上座的神子朱正廷忽然吟道:
“昔有佳人公孙氏,
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
天地为之久低昂。
耀如羿射九日落,
矫如群帝骚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
罢如江海凝清光。
……”
长叹一声接着道:“我原以为剑器就是舞给别人看的,没想到剑器也一样可以杀人!”
众人听了神子朱正廷的话,心中嘀咕:“难道,这就是昔年公孙大娘教她弟子所舞的剑器!”
古老相传“剑器”并不是剑,只不过是一种古代的武舞名称,舞者彩衣空手彩带如飞,直到公孙大娘才将这种本来只作观赏的舞技加以变化,变成了真正可以刺敌伤人的武技。
这种剑法的威力好像本就需要这样一身七色霓裳来烘托的,使得这一剑法诡奇变幻传说甚至比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