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府内,卞夫人在房中来回踱步,一脸的紧张担忧之色,“嘭,嘭,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着实将坐立难安的卞夫人惊住,有些惊慌的问道“谁?”
“姐,是我。”听到搭话,卞夫人松了口气道“进来吧。”门开来人正是卞夫人的胞弟卞秉,姐弟二人自幼双亲亡故,卞夫人结识曹操之前委身妓馆谋生,接济年幼的弟弟。
直到被曹操带入府中生活有了改善。虽为当朝司空的小舅子,可是卞秉却并未因姐姐卞夫人的发迹而鸡犬升天。依旧是许都的泼皮,当然是一个比较有势的泼皮,旁人知他是司空的无用妻弟,但也不会太过得罪于他。
卞夫人不止一次的劝说过曹操希望给自己弟弟谋个一官半职,但曹操因其无寸功更无才学为由数次拒绝卞夫人。卞夫人便不再提此事,只得每次支取一些钱粮接济卞秉,这一次徐和等黄巾逆贼刺杀曹昂与典韦正是卞夫人授意卞秉安排。徐和口中的金主也正是卞秉本人……
卞秉进屋后直奔桌案将盏中的蜜水一饮而尽,卞夫人急声问道“怎么样,你找的杀手可不可靠?能不能办成?”
看着急不可耐的姐姐,卞秉有些不耐的道“哎呦,我的大姐哎,你慌个什么?你放心好了,你觉得就这一回吗?”卞夫人听罢挑眉道“此话何意?”卞秉得意一笑道“我和宫中一内侍交好,他是皇宫二总管高中的义子。”高中这个太监卞夫人倒是认识,每每汉帝刘协有何事询问曹操都是由这高中前来府中传话的。
“昨日夜时我邀他于我家中饮酒,这腌臜货说漏了嘴。”卞夫人眼前一亮急忙问道“他和你说了什么?”
卞秉神秘一笑说道“他听高中说两日前汉帝曾密会越骑校尉种辑,随后便有拱卫宫中的禁卫不少换了新面孔呢。”这句话的信息量不可谓不多,种辑是忠实的保皇党,一直同国丈伏完、国舅董承等帝党走的很近,算是汉帝仅有的军事将官了。
曹操名义上同河北袁绍节制天下兵马,但汉帝这块奉天子以令不臣的牌坊一天不掀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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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就得一直供着他,为了照顾汉献帝刘协那点可怜的天子威严,宫中四百余禁卫由汉帝节制……
听到卞秉带来的消息,再结合自己所知道的讯息卞夫人双眼眯缝冷笑道“如此说来那个傀儡也收到了风声,子脩真是备受关注啊,看来不止婶娘我不想你回来呢!”
卞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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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力挡下典韦一击,徐和只觉双臂酸麻阵痛,一瞥眼,双手虎口迸裂,还未缓过神来,典韦又是一记窝心脚,踹的他倒飞而出,剧痛袭来使徐和忍不住哀嚎出生,且在强烈的恐惧之下唆使他艰难地向后退。
典韦一戟及地,另一只抗在肩头扭头问曹昂“公子,这杂碎怎么处置?”以他近日来对曹昂的一些了解,典韦料定曹昂会直接示意自己将徐和斩杀,但是作为一个下属,有些时候是不可以随意揣摩上位者的心思且自作主张的。
若是自己练这点世故都分不清楚又怎能一直护卫曹操左右呢?且别看现在曹昂一口一个叔父叫着,自己可不能搞不清状况,他深信曹昂迟早会接替曹操成为这个集体的新主公,你怎知这个上位者一口一个叔父是不是真心实意?
万一是和他老子一般邀买人心呢?
等他以后上位万一想起这档子事来,心中生出嫌隙就得不偿失了。任谁也不会想到典韦这大老粗会如此心细如发。
且说曹昂哪有心思去寻思此刻典韦有何感想,径直上前蹲在肝胆俱裂的徐和身边笑了起来,在徐和的严重眼中,曹昂那“人畜无害”的微笑犹如勾魂使者般可怖。他开始不受控制的摇头,不知哪来的气力起身跪下带着颤抖的哭腔“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开始不住的求饶,曹昂看着此刻的徐和心中不免鄙夷,说道“你当年也是跟着张角混,跟大汉官军对着干嘞,那时的你多么豪气干云啊,怎的现在竟作此求饶姿态?你的胆气呢?哪里去了?”倒不是曹昂故意趁此机会调笑徐和,而是真心有此一问。
只是此刻的徐和早已被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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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吓破了胆,双腿颤栗,一股腥臊味传入曹昂鼻腔令他止不住的皱眉,脸上难掩厌恶之色,厌烦的挥挥手起身道“杀了吧。”
“诺”典韦应声,铁戟高高举起,徐和目视那高高举起的锋利铁戟,双目圆睁,张着大嘴说不出话来,瞳孔紧缩嘴中溢出青绿色的胆汁倒地,典韦一脸晦气的将铁戟放下道“公子,他吓死了。”
曹昂抬脚踢了踢一动不动死不瞑目的徐和道“你若是方才能喊一声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说不得我会饶你一命,无胆的狗东西。”目视典韦道“吓死正好,省的脏了你的铁戟。”
这时典韦面色一变,大喝“公子小心。”挥戟挡下射向曹昂极掠而来的箭矢。
若非典韦及时出手恐怕曹昂真会被射来的箭矢击穿脖颈,“还有埋伏?”曹昂皱眉看着落在地上镇断的箭镞,捡起放入袖中,非是曹昂不细细观察,而是此刻早有一伙黑衣蒙面人悄无声息的将二人团团围住!
看着黑衣人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