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都被这么对待,时春分根本不敢想象倘若自己出了什么事情,褚令会如何待她。
“你说得没错。”时春分垂下眼眸,“你的确比大多数男人做得都好。”
见她突然沮丧起来,褚润的表情有些耐人寻味,“你来蜀州这么久,大堂兄连个口信都没有吗?”
时春分回过神来,假装若无其事道:“是我写信叫他不用惦记我的,难得能独当一面,我才不想被他管着呢!”
她说得是那么地理所当然,却不知道自己的样子看起来多没底气。
褚润懒得拆穿,很快转移了话题,“我得连夜去拜访蜀州太守一趟才行。”
“哦?”时春分迅速反应过来,“你想寻求官府的保护?”
褚润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不然仅凭我们带的这几个随从,很难保证你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