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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抑制住内心的不安,时春分只能全心全意地投入到茶庄的生意里,哪怕才刚刚办完流水席,她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息一下,就又再次一头扎进了分店的筹备当中。
她去过的地方不多,总共也就是柳州到华亭的这一段路,要想在柳州以外的地方开分店,至少得了解其他地方的风土特色,好在褚令虽然走了,书房却留下了一大堆游记,这些游记详细地记载了她所需要的东西,时春分一篇篇地翻看,仿佛已经能身临其境。
游记写得越详细,时春分的心情就越沉重,想来褚令去京城的路上一定也没少写这些东西,既然有空写游记,那为什么就没空给她回只言片语呢?
到底是他的疏忽,还是她真的就不值得他浪费时间回一封信?
她想不明白,也不敢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