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那些人死活都不肯交代,她无功而返,托人将银票还给了时春分。
尽管白忙一趟,但得知红杏已经离开了花柳村,时春分还是安心了不少。
她觉得自己这辈子注定成不了什么杀伐果断的主母了,但起码无愧于心。
接下来的几天,她每天准时派人往褚严的院子送一盅炖品,有时是红枣炖乌鸡、有时是牛蒡炖鸭胗、燕窝人参那些自不必说,一直送到褚严派人把她叫过去为止。
“无事献殷勤,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褚严指着满桌的炖盅,没好气道。
见他开门见山,时春分也不拐弯抹角,笑着道:“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我有个朋友的孩子想去龙壶书院读书,还请父亲帮忙写一封引荐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