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个什么德性心里不清楚吗?你要争要抢,大可以自己出手,何必带着儿子也干这种龌龊事情?阿全是二房唯一的嫡子,被你教成这副不择手段的模样,难道你的心里一点也不会怕吗?”
“我……”薛锦绣没想到老太太会突然发难,一时说不出话来。
褚全在旁边也有些懵了,愣愣地看着老太太,半晌不敢插嘴。
唯独褚顺垂下眉眼,唇角泛起一丝苦笑。
这么多年来,他跟大房的关系并不算好,但这次却不得不承认老太太慧眼如炬,字字铿锵。
他不怕事情败露,查到褚全和薛锦绣头上,只怕自己的儿子彻底变歪,成了一个草菅人命之徒。
刚才褚全和薛锦绣一唱一和,冤枉时春分的时候,他的心里拔凉拔凉的,事情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赞成,发展到现在这样,也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这二人竟然铁了心地想将私通的罪名扣在一个无辜的人身上,简直恶毒得令人发指。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只希望他们能悬崖勒马,也免得他们二房一脉输了地位不止,连人格也一起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