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地笑道:“大爷恐怕不这么认为吧?”
褚令抿紧双唇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原来他们之间的婚事于她而言,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个人就算不是他,也可以是其他的任何一个人,包括褚润。
一时之间,褚令不知道自己该悲戚还是庆幸。
悲戚的是,自己只是她生命中的可有可无;
庆幸的是,他到底还是先褚润一步得到了她。
似乎是没等到他的答案,时春分默了默,主动迈开步子回了房间,今晚褚令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她不想再留在这里自取其辱。
余阿兔一直站在旁边,震惊地听着这一切,直到时春分离开,她看看褚令,又看看时春分,最后还是咬了咬牙,跟上了时春分的脚步。
褚令站在原地,目光幽深地看着时春分的背影,许久许久,才无声地开口,“我也很庆幸是你。”
然而时春分却是不可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