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点了点头,“孩儿遵命。”
他站起身子,一言不发地进了内堂。
时春分站在原地,心情随着褚令的离开而愈发紧张起来,她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她和华亭县主会正面对上,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褚令头也不回地走了,让她的心里难过极了,她以为他会像面对褚严一样,义无反顾地挡在她面前的。
但这显然不太现实,华亭县主是他的母亲,身份又无比尊贵,他能陪她一起跪下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哪有再为了她针锋相对的道理?
可人就是这样,心里想得是一回事,难不难过又是另一回事。
尽管她很清醒地告诉自己褚令没错,可心还是不可避免地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