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下的。
时春分听到褚令这么说,整个人才恍然大悟,原来不是桑皮不够美貌,而是褚令看不上那样的手段,不过想想也是,她的穿着实在大胆,余阿兔说的话虽然夸张了些,却也不是没有道理,即便她现在已经跟褚令成了夫妻,也不好意思在他面前穿成那样,桑皮那般大胆,可不就跟外面的勾栏女子无异吗?
褚令见时春分的脸色变幻莫测,不禁有些好笑,他坐得离时春分近了些,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怎么了,看见她穿成那样,吃味了?”
时春分陡然一惊,一瞬间红了脸颊,“我……我没有。”
“没有?”褚令挑起根眉,“那你今天发什么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