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
目光搜寻间,最终落在了满脸怒色地的苏若瑾脸上:“哟,原来七弟妹到了?”
说话的语气和用词,让人一听,不知道的不禁还以为自己此刻正身处在他的渝王府内呢!
苏若瑾故作没有听见,视线直接越过两名侍卫冲院子大门方向大声喊道:“来——人,把这两个狂妄的狗奴才绑起来,本王妃要带人将他们押送入宫找圣上理论去!”
她话未说完,院外立刻闻讯冲进来足足数十人护卫们。
夜天荀不禁傻眼:“这是……”
“弟、弟妹,这……究竟发生了何事?咋还兴师动众的要声讨本王的两个侍卫了?”
苏若瑾冷哼了一声后,回道:“这——王爷就需得自己问一问你的两个好亲信了,现在就算想狡辩不认也没有用,我同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可都听到了他们适才是如何口出狂言的。”
“呃?口出狂言!还、还能有这种事情?”心知定是自己的侍卫惹了事情,夜天荀忙选择装傻。
这时蓝银冷着脸目光咄咄、声音阴恻地接过话茬,将刚才某个狂妄的侍卫所说之话又给完整复述一遍道:“嘁——拽什么拽,一个没有了男人庇护的女人,早晚得是咱爷手里的一只软柿子,任咱爷想怎么捏便可以怎么捏。”
略停了一下,再道:“王爷,这便是由您侍卫嘴中说出来的的原话,我们大家当时都听得真真切切。”
夜天荀闻言瞬间露出了一抹尴尬,脸色更是红了白,白了红……不过幸在已算得上是块陈姜,虽比起更陈的不算太陈,但比起苏若瑾这样年纪的女子他还是自认为自己算得上姜是老的辣。
随即回过神,迈开长腿仅用了三两步就来到侍卫们面前,怒斥道:“那般龌龊的话出自你们谁之口?”
不曾乱说话的那个侍卫立刻抬指指向刚口出狂言的那名侍卫,到了这节骨眼上,口出狂言的侍卫恍然心知此事若是处理不当一个不好就得将闹大发了!
而对于自家主子的为人他比谁都尤为清楚,今日这事闹开了自己定不死也得脱层皮!
心念飞转之下,迅速想补救办法,还别说,自以为聪明的他真的想到了一个免为其难的好法子出来。
于是只见他随即“噗通”跪在了地面上,继而一边连连认错一边替自己开脱辩解道:“王爷,属下知错了,但王妃她、她们听岔了,此事完全就是个误会,属下当时与郭侍卫讨论的明明是住在咱渝王府隔壁的那个张寡妇,压根就不是在论王妃。
王爷可还记得,咱们此前出门时不是正正好在府门外遇上了途经门边过的张寡妇,当时王爷想跟那张寡妇打个招呼罢了,结果那张寡妇却自持自己也有那么几分姿色,遂竟连将王爷您都不放在……”
然……该侍卫的话还没说完,便结束在了“啪——”的一巴掌声中:“混账玩意儿,竟敢在晋王妃等人面前胡言乱语,你这是在找死。”
“属下知错了,属下知错了……王爷饶命,属下以后再也不敢口出狂言乱说话了……”
“现在才知道错,晚——啦!”夜天荀被这个侍卫的愚蠢气得直磨牙:混账玩意儿不仅破坏了本王筹谋多日的一个简直能堪称是完美的接近晋王妃的好法子,岂知却坏在了这个奴才手里,且还让本王丢了个大脸。
气极之下,那股子天生贵族子弟间的威压气势倍增,与此同时,沉喝道:“罢了,待回府本王再好生惩罚你这个狗奴才,但是现在……
若你不想被王妃的人送入宫里被父皇砍头的话,那你就立刻、赶紧还不快速速给晋王妃好好的道个歉?”
说出这话来其实他并非只是单纯为了保自己的属下的性命,他真正怕的是自己欲行勾搭弟媳这事一旦被那位爷知晓……
那届时前方等着他的势必就一定是一堆子吃不了兜着走的倒霉事。
与此同时,犯了错的侍卫此际亦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顿时哭丧着脸朝苏若瑾膝行三步道:“属下在这儿给王妃道歉了。”
言说间,一边给苏若瑾重重地磕了个响头、一边改口自称小的继续扯鬼话:“适才小的确实不应该在王妃面前失言,但请王妃听小的道来,切莫误会了小的和小的家王爷。
小的家王爷为人处事那可素来都是一等一的正直和翩翩君子,刚才的那些话不过是因为小的和同僚闲来无聊一时口不择言胡乱道起了邻居的张寡妇,真的绝非是在论王妃,望王妃一定得相信小的。”
如此牵强且漏洞百出的解释苏若瑾听得都想笑,不过原本她也没想过要真的将此事闹到皇帝公爹那儿去,若真要闹到那儿去了,届时只怕又得落下话柄,甚至说不好还得被他们借此造出更多奇葩的谣言来。
之所以说要押解这个侍卫入宫,那本不过是想震慑震慑下夜天荀及他的部下而已。
再者,自己倒并非只是害怕谣言,最最主要的是躲藏和围绕在那些谣言四周的各种明刀暗箭,虽说自己并非是个怕事的人,但在眼前这种情况下,尽可能避开不当众人的活靶子那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另外又一想,不过有了今日发生的这件事情,想来这夜天荀短时间内也应当没脸再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