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瑾:“……”阿勇回来跟我有何关系?
又一想:莫非阿勇是去给大家采购换洗衣物去了?
“你此前莫不是让阿勇去了就近的成衣铺?”下意识问道,因为按照他从前的性格这事极有可能!
顾雨宁闻言,立刻微笑着回道:“过去总听到人说女人一孕傻三年,可依属下今日所见分析,倒也不尽然!”
“我、我这才刚怀上没多久好吧?”本只为斗嘴而斗嘴,互怼而互怼,不想却险些‘中了他的招’!
于是狠狠瞪了对方一眼后接着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这种毫无根据的谬论你顾神医居然也信?这根本就是道听途说,一派胡言。”
见状,顾雨宁自顾自埋下头饮了一口茶,再抬眸时直接话锋一转:“嗯,还是主子所言在理,若非如此,主子又怎会一点都不受影响呢!”
接下来,两人间依旧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互怼着,偶尔的,顾雨宁也不时会转过头去和诸葛牛聊上一两句,时间就在这样的氛围中悄然的流逝,直到外面隐约传来了一道“吱呀”的开门声。
依声音判断……正是来自于后门那儿。
顾雨宁一点想要卖个关子的打算都没有,于一瞬便告诉大家:“阿勇给大家伙采购衣物归来了。”
苏若瑾闻讯第一时间往向蓝银,两两相望间,皆大大松了一口气。
片刻之后,果不其然,那个叫做阿勇的随从一手撑着雨伞,一手抱着个大大的花布布包,里面分明就是装着像衣物类的东西。
待入屋子,先放下手中的雨伞,随后怀抱着那个大大的布包来到众人跟前:“主子,给王妃几人采购的衣物已到。”
“嗯,辛苦了。”顾雨宁点了点头后示意对方将布包递给蓝银。
蓝银心领神会地从阿勇手中接下了递给她的布包,将之提拎去了位于屋子东面的一个圆桌子旁,布包很快被她放在了桌面上。
而这功夫里,苏若瑾也已很快起身,三步并两去到了蓝银身旁,就见到被蓝银以三下五除二的方式和速度快速解开的大布包中另裹着三个小包袱。
两个女人略将三个小包袱给打量了个遍,瞬间明白:面前三个小包袱里面分别装着的正是三个人的衣物,蓝银当即就又飞快的将三个小包袱给纷纷解开,然后先将仅有的一套男装给辨选出来并毫不犹豫转手送去到诸葛牛手中。
“阿牛,这是套衣服是你的,赶紧拿上去找个空置的屋子把湿了的衣物换下吧。”
话落,衣物也已塞进到诸葛牛的怀中,蓝银忙又调转头回到苏若瑾跟前,不由分说,将两套衣物统统搂入自己怀里后方对苏若瑾言道:“王妃,咱们上里屋去吧。”
“嗯,”苏若瑾含笑点了点头,于是两人便肩并肩一起往里屋走去。
身后,顾雨宁看了看苏若瑾和蓝银的背影一瞬,随即望回正抱着衣物默默发呆的诸葛牛,见他仍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不禁轻轻地摇了摇头。
进而向随从阿勇招手吩咐道:“阿勇,诸葛小弟第一次来这儿对此不熟,你领他上隔壁屋子去吧。”
机灵地阿勇忙在“嗯”了一声后,朝诸葛牛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诸葛公子,请随小的来。”
诸葛牛便很是听话地抱着包袱跟着阿勇往隔壁屋子方向走。
里屋内,折腾良久,总算是将身上那一件件湿透透的衣物换下,紧接着又将头发也给重新梳理了 一番,待一切忙碌结束,苏若瑾和蓝银不约而同地舒了一口气。
只是转念一想到此院曾经可是凶案现场,凶案发生时,无论前院亦或是后院内,均是尸骸遍地的画面,身心皆打了个激灵。
之后,当苏若瑾和蓝银出来时,却已见不到顾雨宁的身影,只剩下了随从阿勇和已经换了衣物的诸葛牛。
“你主子呢?”这个阿勇,苏若瑾对他一点儿也不熟悉,因为此人并非保济堂的人、
她与之见面的次数只能堪称是寥寥,犹记得上一次与之见面那还是在渔溪镇之时,那次此人前往保济堂内求见顾雨宁,当时顾雨宁还给她介绍过说他是自己的一个远房小表弟。
可按照今日的情况看,显然他根本就不是顾雨宁的什么远房小表弟,他真实的身份就是顾雨宁的一个属下而已。 “主子他另有急事需要去办,遂先走一步,不过,主子临走前让小的给王妃您留了一封信。”见苏若瑾问起主子,阿勇便一边回话一边将手中的一封书信递向苏若瑾。
苏若瑾闻言立刻将信给接了过来,一瞧,竟发现信封口还印了一道鲜红的火漆印,于是立刻就明白,这封信明显是他一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的。
下意识地想要撕开信封,却又被随从阿勇给制止:“王妃且慢,主子交待过,让王妃先将信带回府中,等回了府之后再拆开慢慢看。”
“呃?”苏若瑾不禁非常疑惑不解,不就是一封信而已,还要搞得如此神神秘秘做甚?
见苏若瑾一脸质疑,随从阿勇忙又解释道:“想来主子他是担心王妃在此地呆得太久会有危险,所以希望王妃能尽早离开,回府去才是最稳妥。”
听着对方这么一说,苏若瑾的内心中随即就又多了一个怀疑,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