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请这么一大帮的群众演员陪您演,怕是得花不少的银子吧?”
包云茹手握成拳头,恨恨地磨了磨牙后,故作气得不行地颤抖着手指
又指了指苏若瑾。
骂道:“你个孽障,当年害死生母、连累姐姐、弟弟,你真的是个死都不知悔改的东西。”
骂完,竟还真两眼一翻,生生给背过了气去。
苏玉凤遂连忙将包云茹递给身后的刘嬷嬷和两个年轻的小婢女,她自己则继续缓缓朝苏若瑾走了过来。
围着苏若瑾和蓝银的众打手们立刻给苏玉凤让出了一条可以供她自由进退的小道来。
苏若瑾丝毫不惧的和一直在瞪着她的苏玉凤,两两相望着,直到苏玉凤走进了打手门的前头,离着苏若瑾不过也就只有区区两米之距时,停了下来。
又不经意的往远处瞅了瞅,见到刘嬷嬷等人已经将包云茹扶去一一旁的亭中坐下了。
很快扭回头,阴冷地盯着苏若瑾片刻后,对其问道:“早前本宫所患皮肤瘙痒之疾,可是你所为?”
“什么皮肤瘙痒之疾,若瑾怎么听不懂?”苏若瑾自是不会承认的。
苏玉凤闻言,更是恼怒:“苏若瑾,你个下贱玩意儿,休要的本宫面前装傻充愣。
本宫现在可以百份百相信,这件事情一定是你所为。
你不仅让本宫整整在生不如死中煎熬了大半个月,并且还让夕儿也卷入进了东宫之内。”
苏若瑾从容淡定地回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再说了,就算像你说的,你的皮疾之症乃我苏若瑾所为,可苏玉夕是什么品性你又岂会不知?
她即便不在你生病期间爬上太子的床,可早晚也定会在别的时间里爬上太子床!
别把你姐妹间那点破烂事情都给算到我头上,这口黑锅简直黑到不能再黑,我——苏若瑾才不给你们背。”
“哼!”
苏玉凤自然不会信她:“这若是从前,本太子妃或许依旧会相信你的这些个鬼话,可是现在,本太子妃绝不会再被你所骗了。
你一直都在欺骗我们所有人。
活神医,这名号倒是响当当的,若非咱们从小在一个府里出生……
本太子妃还真是没有想到,你居然学了一手的好医术?
学了医术就学了医术吧,倒也没什么,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利用医术偷偷给本太子妃下药。
在此之前,本太子妃可一直都顾念着好歹你我也姐妹一场,若你能好好儿为本太子妃和太子殿下效力的话……
待太子殿下日后大业得成,自会留你一条生路,哪知你却故意阳奉阴违,本宫现在极其的不高兴,因此,你就给本太子妃好好的受着吧!”
话罢,冷然的给周围的属下们下令道:“你们还愣着做甚,赶紧动手,爱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她。”
言罢,自己随即闪身退到人群后边,就这么冷眼盯着人群中的苏若瑾。
而围着苏若瑾的那一众打手们立刻扑向了她们主仆二人,然后展开了一场抵死的混战,蓝银一边要应付这帮如狼似虎般的打手们的进攻,一边还得将苏若瑾给紧紧护在身后。
好在夜瑾骁果然没有看错和选错人,仅在不足三息间的时间里,蓝银就已成功接连放倒了敌人这边五六个人。
苏若瑾仍在挣扎:究竟是暴露自己会功夫这一事实算了?还是接着装作手无缚鸡之力?
不过见蓝银功夫颇为不错,不禁又告诉自己:在等等看,要是蓝银能应付得了,那自己就没有必要暴露了,除非一会蓝银应付不了,届时自己再出手也不迟。
因为毕竟越晚暴露自己会功夫的话对自己而言反倒会更安全些。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于是她依旧紧紧跟随着蓝银,听其指令,她让其往东躲,其便往东躲,她让其往西躲,其便往西躲……
与此同时,在该院某处屋顶上,早已矗立着一名怀中抱剑的男人,全程一直静静地目睹着远处的一幕。
只是慰长风知道,以自己的身份不到紧要关心,是不能轻易出手的,更何况那群打手充其量不过只是太子妃豢养的一群普通私兵,人数是多,但真正的高手寥寥。
也正因为此,慰长风才选择了安逸地躲在别人都瞧不见的地方静静看好戏。
不过对于慰长风的存在,苏若瑾全然不知,遂她也只能做着自己的打算,至今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一展技艺了……
这东躲西避的,其实并非她心中所愿呢!
心里因为有自己一会或将也要动手和眼前这帮人大干一场的想法存在,为此她整个内心里早已沸腾开来。
然而是理智却一直在不断不断地告诉她:先别着急,若是不需要暴露还是尽量不要暴露的好,一个再也不会受他们控制的人,苏玉凤和夜品荣等人定不会愿意再让她仍然活下去的。
就这样,内心里两道声音在不停的交涉着。
又过了一会儿,她俩的周围已经躺下了一大片或是低声哀嚎、或是痛苦挣扎的。
少说也得有二十几人之多了,只是蓝银的喘息声也渐渐地大了起来。
苏若瑾不由关心地问她:“还顶得住吗?若是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