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瑾索性加快步伐,埋头赶路,欲将身旁这个多嘴的婢女给甩得远远得算了。
只是她确实低估了金翠的一颗八卦之心。
那厢,一见主子加快了步伐,金翠便直接跑了起来。
紧紧跟着苏若瑾,让她想甩也甩不掉。
苏若瑾再次被她的锲而不舍精神给打败,脚下遂缓了缓。
得以靠近若瑾的金翠,便接着开口:“王妃,奴婢有一件事甚是想不通。”
苏若瑾麻利回道:“想不通便不想好了。”
“可不想又不行,这事都萦绕在奴婢脑海里已达数日了,时常会想起它。”
见她一副不依不饶,大有一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苏若瑾便决定不再予以搭理这个既话痨又八卦的小八卦婆。
只金翠却浑然不知,浑然不知的她很快又道:“奴婢就是想不明白,王妃你既然都已打定了与王爷只暂时做契约夫妻了,那为何还要置你自己的名声于不顾,答应让王爷晚上住进来紫玉院呢?”
问言,苏若瑾不禁也为此而怔了怔:也是,也不是……若自己和他只是为了做做样子给外面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看的话,那他俩也没必要一定得睡在同一张床上!
即便非要睡在一间屋子里,那亦可以分床而眠,比如,自己睡床上,让他打地铺?
随即摇头:以他那性子,要他一个堂堂王爷打地铺,指定是没可能。
那,要自己打地铺,地上那么凉,那么脏,自己一介女子,睡个一晚半晚倒也没什么,若一直睡地上,那身体还不得跨啦?
这般想啊想……也就不再理会金翠在一旁急地一遍又一遍重复问着同一个问题。
而苏若瑾随即又想到了个办法:那不如让人再往自己屋里放上一张小床?
再往屋里放上一张小床……
哈哈哈……这是个不错的办法,极好,一会自己就这么办,可不能再与那个死男人同睡一张床了,不然早早晚晚……
脑海中马上出现了一些自己和那个男人同眠于一张床上,发生过的一些“并不美好”甚至可以说是不良的种种片段。
为此,她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若再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哦不对!当是同眠于一张床上,如此时间一长……
早早晚晚……必然出事!
意识到这一点后,苏若瑾更加的肯定了自己待由紫金院回来就得要去做的一件自己势在必行之事。
紫金院里,段皇后的气色一天更比一天好。
苏若瑾随后又给她详细做了一翻检查,和自己预计的不差分毫,脉象稳定了很多,心跳的频率亦一样,也是稳定了不少。
再听听她的呼吸,看看她的眼瞳,皆大有改善……
一想到自己不日便能医好这位“大财阀”,苏若瑾的心情登时就变得美滋滋的。
等她好了,再等她的儿子好了,自己便将能获得她毕生的金我银财宝。
话说回来,就算她到时有所隐瞒,亦或是耍赖,那以她的财力即便打发自己一半或三份之一、甚至于五份之一,想来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再说了,回头待药凑齐了,正式给他儿子医治了,这当中,自己仍然是可能一次一次地由他手里赚得不少的银子。
算算,无论如何也当比自己之前在渔溪镇给那些普通贫民看病要赚多得多。
行吧!总而言之,自己有的是办法,定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这样一想,苏若瑾内心里下意识直乐了乐:呵呵……
等到段皇后进了里间泡中药浴去,苏若瑾亦让金翠也进里间去给蒋嬷嬷帮忙,而暂时得到清闲的她随后走出房间,在院子里的湖边略转了转。
随后坐到了最大一棵银杏树底下的一张躺椅上,坐着坐着最后也躺了下去。
此际,暖阳明亮,她就这般躺在阳光的沐浴下,感觉身心舒畅,略有些希望:若是时光能静止在这一刻,也蛮好的。
所谓岁月静好,所指大概无非也就这样了吧!
这样想着想着,竟就此睡了过去。
不知怎的?苏若瑾发现自己又回到紫玉院中。
是晚上,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窗外传来呼呼的风的呼啸声,苏若瑾和某个妖孽男人一起躺在床上休息呢!
不想,就在这时,躺在她身旁的男人,忽然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向她欺身而上。
随即大手伸向她身上的衣物,于是她忙作反抗。
然……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男人一番猛烈进攻,竟在眨眼间的功夫里,将她身上的衣物给脱了个一干二净……
苏若瑾感觉自己瞬间就要崩溃了,随即拼了命地与他打斗纠缠在了一块。
但不久,她最终还是不敌男人,被男人生生扼制、禁锢在了他身下。
与此同时,他的嘴里还用着世间最难听的话,刺激她,羞辱她……
“你这个天底下最最愚蠢至极的蠢女人,还想从本王和本王的母后这儿骗取金银财宝,你想的可真美极了!
可是本王是什么人?你个蠢女人也不好好去打听打听一番。
如今本王和本王的母后皆已是身体全愈了,若你还想要银子,本王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