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不是无情物,一定得收好了,懂不懂?"
沐长卿似懂非懂,反正不去看,林小贤很庄重地折起来,拍了拍。
这可不同于女朋友们在七中时候玩水水的小毛巾,他暂时放在床头柜上,想着改天干脆去淘一个那种巴掌大的檀香小盒子,放在里面好好保存起来,才能显得郑重。
"嘶..."
"还疼啊?"
摘了女孩子头花的男人总是格外温柔,林小贤赶紧揽过她的肩儿,眼里又是怜爱又是疼惜,看得沐长卿抿唇轻笑,伸出手指头戳他腮帮子:
"疼又能怎样,你嘴上问两句就不疼了嘛..."
林小贤挠头:
"对不起啊,我..."
"呸!不许对不起!"
沐长卿啐他,又抱他:
"你要是对不起我,说明你不爱我,不爱我却要了我,所以才对不起的,小贤,你不爱长卿嘛..."
被摘了头花的女孩子也是格外娇美,一声一线都充满了撒娇般的轻盈柔弱,林小贤听得耳朵要化了:
"爱爱爱,爱的要死..."
"呸!"
"这也呸?"
"对啊,因为你刚从鬼门关回来,半年之内,都不许说'死';这个字!你要是不听非要说,我就鲨了你。"
"害怕。"
林小贤想起一部叫《初夜夺命妻》的电影:
"沐长卿,你不让我说'死';,却又说要杀了我?"
"只有你自己不可以说,别人,比如我,就可以。"
沐长卿摆出"大清自有国情所在"的样子,宣布着现想现卖的规矩:
"然后的话,那个姓夏的不可以。"
"害..."林小贤揉了揉人中苦笑,"咱们这会儿提她干嘛啊..."
沐长卿点头,感觉有点冷,扯了扯老往下滑的被子,盖住贴身饲养的兔子姐妹,怕她们受寒。
林小书要晚上才放学,歇一会儿说不定还要继续用呢,到时候不暖和了怎么办?
"就是,不提她了,晦气..."
...
很远处,某个女大学生一个喷嚏打出来,揉了揉之后狐疑地望天,最后耸耸肩,继续带上耳机,一边播放"晚安,夏老师,爱你"的男声,一边傻笑,乐呵呵地写着实习报告。
...
林小贤倒是没想到沐长卿居然还有来第二次的想法,可不能答应她:
"傻不傻啊,这是第一次,你身子骨是铁打的啊?"
沐长卿眸儿一眨,撅着小嘴嘀嘀咕咕:
"可其实最开始很疼了一下之后,后面我觉得好舒服的诶...这会儿疼的也不厉害,多半是回光返照,所以只要再舒服起来的话,不就不疼了吗?"
"对!然后第二天你就走不了路了!"林小贤敲她,才舍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