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异兽们愿意站出来伸出援手,帝韶弯腰真诚道谢,马上帮着转移黑毛怪人。
等帝韶处理完一切,刚翻墙回到家,就被某人抓个正着。
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司谨皱着眉头,抓住帝韶的手腕翻了过来。
“手上的伤怎么回事?”
帝韶掌心血肉模糊,有不少小倒刺刺入了肉中。
“孩子找到了,抓藤条弄的,现在就处理。”帝韶言简意赅,直奔水缸。
司谨无可奈何,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家。
帝韶用清水先冲洗伤口,再将匕首清洗干净。
回到房间,拿出针线和匕首在蜡烛上烧着,消毒。
帝韶眯着眼睛拿着针线挑出伤口里的倒刺。
随后用匕首将掌心已经腐烂到影响到伤口愈合的肉割除下来。
“吱嘎——”
房门推开,手中拿着几个小陶瓷瓶的司谨走了进来。
司谨一把夺过帝韶手中的匕首,脸色有些发黑,“你不会等我吗?”
明明她两只手都有伤,而且有他在,她不需要亲自动手。
“小伤,不用帮。”帝韶说着就伸手夺刀。
“我来,不要动了。”司谨微微侧过身子,躲过帝韶的手,语气低沉,神色不爽。
帝韶只好作罢,乖乖地伸出手,掌心朝上,由司谨来处理伤口。
司谨垂下眼眸,睫毛长又翘,神情无比专注。
用素色发带绑起的一半黑色长发,划过司谨肩头落下到胸膛。
房间橙黄色的烛光映在司谨清秀的俊脸上,脸上小小的绒毛照得一清二楚。
帝韶嘴角微微勾起,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司谨。
司谨身后的屋门上浮现出三个鸟头的影子……
小黑伸长了三个鸟头,贴在门外,试图看清楚里面的画面。
屋内烛光拉长了两人的身影,小黑站在屋外只能看到影子,没办法看清楚。
不行,再这样下去,狗司肯定会起歪心思的。
作为富婆的护花使者,他一定要阻止这样的罪恶事情发生!
小黑其中一个鸟头张开鸟嘴,试图去啄门。
当鸟嘴离门只有0.01毫米时,一道令小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响起。
“想做绝育是吗?”司谨声音如同冰川,冷得吓人。
小黑吓得浑身一激灵,用着没有智商的脑子迅速运转着!
“不不不!屋里太闷了,我想开个洞给富婆透透气。”
“万一狗司你放屁,把富婆熏着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三个鸟头,一个红烧,一个清蒸,还有一个煲汤,你觉得呢?”司谨认真的询问着帝韶的意见。
小黑:???
听听听听!
狗司说的这是人话吗?太过分了!
“狗司,全天下都是人,就你不当人,就你不当人,我祝你一辈子都没有两个脑袋!聪明不过我!”
脑袋越多就越聪明,他有三个脑袋,这世界上最聪明的鸟就是他了!
狗司永远聪明不过他!
“飞了挺久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帝韶适当开口帮小黑解围。
小黑感动的六行眼泪流了下来,一个鸟头各流两行。
“呜呜呜只有富婆待我是真心的,这么好的女人,配狗司真是浪费了,老天啊,你没长眼是不是啊?”
小黑嘴里骂骂咧咧,扇动着翅膀离开。
剩下两个头立马重复,司谨一次听了三次骂。
司谨额头青筋暴起,平静道:“我最近总做噩梦,需要进行饮食调整。”
球球瞬间联想到小黑。
小黑现在是鵸鵌,而鵸鵌肉的功效就是吃下后不会做噩梦。
主神这哪是做噩梦啊,这明明是想借此铲除了小黑。
“不许吃。”帝韶毫不留情扼杀了司谨的想法。
“行,我听你的。”司谨选择退让。
副本里不好下手,更何况这家伙这次算出了点力,那就出去再来教育这家伙。
等伤口包扎好了,帝韶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还没洗漱。”
收拾着装有药的陶瓷瓶的司谨手一顿,耳间迅速泛红,“我帮你。”
“不会上火了?”帝韶眸中含笑,意有所指。
“不会。”司谨故作冷静迅速离开房间,去准备水。
……
翌日,瞧着地面上已经干枯的血迹,帝韶哭笑不得。
看来某人又上火了。
“余晗,你在吗?”家门被敲响,外面传来夏溪的声音。
司谨打开门,“怎么了?有事吗?”
看见开门的人是司谨,夏溪神色一顿,“我…我来找她出去聊聊天。”
“好,我去叫她。”司谨转身就要喊人,突然顿住,扭头回来,“她手受伤了,麻烦你请多看着她点,谢谢。”
“啊?哦,好好好。”夏溪连连点头答应。
帝韶跟着夏溪来到夏溪的家中,见到了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躺在床上,身上的伤口痛得他们无法动弹。
夏溪向帝韶介绍着两个孩子的身份,
“余晗,我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