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真的兑现了他的话, 在不死川实弥背着他奔跑过一扇木门后,他们的身体陡然悬空掉落下来。
及时调整姿势稳稳地落地,不死川实弥看了眼周围, 竟然回到了他消失前的街道。
离开了不知名的血鬼术, 不死川实弥以为超过了鬼的释放范围, 抬头见黎明即将到来,他不再多想加紧脚步往前跑去。
“实弥?”
只是许久之后, 悠真突然出声。
“嗯, 怎么了?”虽然声音依旧低沉冷酷, 但悠真在背后还是将不死川实弥赤红的耳根看得一清二楚。
“其实他听不到的,”悠真犹豫了一下,解释道,“而且超过一段距离之后, 他就不能读取我的思想了。”
“……你先睡。”不死川实弥一时凝噎, 紧接着没好气地说道, “到目的地后我会喊你的。”
听着不死川低哑的嗓音, 还有他温暖的后背, 悠真搂紧了不死川实弥的脖子,安心地睡去。
不死川实弥最终把悠真带回了鬼杀队的总部, 他把悠真安置到客房中,自己则坐在一旁合上衣服休息假寐。
而当悠真再次醒来时, 发现自己在产屋敷的宅邸后, 惊慌地要立即离开。
“慌什么, ”不死川实弥睁开眼按住了他, “那小子的妹妹祢豆子不也来过这里, 鬼舞辻没有找过来, 他的能力没有那么无所不能。”
“……也对。”悠真这才想起来这件事, 松了口气。
刚逃离无惨根据地的他太不镇定了,竟然没想起祢豆子来,那这里应该脱离了无惨的操控之下。
离太阳落下还早,实弥安慰悠真先睡,他有事先出去一趟。可悠真无法再入睡,他安静地抱膝坐下,随后他还要面临更为严峻的场面,他迷糊之中听到了鎹鸦飞来的声音,是在通知不死川实弥参加晚上的会议。
主公知晓了他的事,要对他进行审判了。
悠真一想到晚上即将发生的场景,就退缩地抱住了头。
旁晚降临,看着回来时带着一身凉意的不死川,悠真难过地说道:“如果可以,真的不想以这副模样与他们见面。”
不死川实弥无声地揽住了他。
晚上,九柱齐聚。
“怎么回事,难得主公将时间定在晚上。”锖兔双手置于脑后,有些好奇地说道。
他身边的富冈义勇隐隐察觉了什么,微微皱眉但还是没有说话。
其他赶来的柱也表示没有预兆。
“怎么?”宇髄天元扬眉,“也没有到例行的会议时间。”
“嗯!接下来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啊!”炼狱杏寿郎直视前方,朝气蓬勃地说道。
而一直在等悠真的锖兔始终没等到熟悉的人影,他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在了表情严肃到不正常的不死川实弥身上:“看来你知道情况,不死川。”
其余的人纷纷看向不死川。
不死川实弥的眼睛布满血丝,还是没有说话。
“白泽迟到了?”宇髄天元手不耐烦地敲了敲手臂,说道,“华丽地不像他啊。”
宇髄天元的话提醒了在场的几位柱,正当他们思索的时候,另一位剑士的到来让大家隐约知晓了此次的异常。
“……”蝴蝶忍脚步轻顿,她看着在场的人,察觉到缺少的那位柱,敏锐地感知到自己的到来意味着什么,忍不住揪紧了衣襟,“为什么……为什么通知了我来?”
“……”
“怎么可能?我不相信!”锖兔死死握拳,“他怎么可能死掉?!”
宇髄天元地吃惊地看向了蝴蝶忍:“我华丽地不相信啊。”
“他不是前几天才将上弦之鬼斩杀掉的吗?”
“不死川,你也说句话吧。”伊黑小芭内也沉下了脸色。
“那家伙…”不死川拧眉,“等一下你们就知道了。”
没有明说,但经历过许多次分离的柱们心中升起了不详的预感,不安的悲伤在场内蔓延。
甘露寺蜜璃的眼眶中积蓄起的泪水不停打转:“呜呜呜,白泽先生……”
悲鸣屿行冥睁目流泪,双手合十转动佛珠:“可怜的孩子,我自心底表达敬意,安息吧,南无阿弥陀佛……”
锖兔冷着脸就要朝不死川走来。
其他人默默垂头闭眼。
不死川见他们都擅自以为悠真牺牲了,深呼吸一口气就要大吼时,产屋敷耀哉走了出来。
“都到了啊,我可爱的孩子们。”
众人强忍悲痛,噤声跪下。
在他两个孩子的搀扶下,产屋敷耀哉走到檐廊上,在灯光的照射下,他脸上交错的伤痕越发严重。
“晚上好,各位,”产屋敷耀哉语气一如常态地平和,“这次让各位前来,便是为了前任空柱,白泽悠真的事。”
“前任?!”
“怎么可能,我不相信!”
“我也绝对不信。”伊黑小芭内眯起双眼。
产屋敷耀哉抬手,情绪激动的柱纷纷忍下脱口而出的质疑,静静地等待主公接下来的话。
“就让悠真自己来说明吧。”
柱们还未缓过产屋敷的话,就见悠真从室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