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拍桌子。
这是故意气他没药方是么？
他打算挂了电话，把病人介绍去中医院。
只是，他刚要挂电话，顾楠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我给您药方，你直接抓药不就得了？”
聂老闻言，神色微诧，他面上继续傲娇，“那可使不得。”
“咱们谁跟谁？再说都为了病人。外公，不好意思，我出门之前就应该把药方给您留下的，是我疏忽了。”
顾楠问道，“您旁边没人吧，我给您念药名，您写，不要让别人看到，这个我申请了专利秘方的，结果年底应该就能出来，可不能出岔子。”
“你放心告诉我？”聂老深知顾楠把这个烧伤药方跟宝贝似的，捂得非常紧。
小李偷看好几次，一个字都没偷着。
顾楠笑着开口，“有啥不放心的？我也没有其他徒弟，也没机会传给别人，快准备纸笔，我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