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聋老太太拉着傻柱的手说:“柱子,你看许大茂都要相亲了,你什么时候也给太太找个媳妇啊。”
傻柱也是一脸愁容,说:“太太,我也想啊,可人家姑娘都看不上我怎么办。”
聋老太太无语了,只能安慰道:“没事,我家柱子这么善良,一定会找到好媳妇的。”
傻柱笑了笑说:“太太,你说的对。许大茂那孙子指定相不成亲,我指定给他破坏了。人家娄董家的姑娘能看上许大茂。”
聋老太太闻言,惊讶的问:“你说什么,许大茂和谁相亲。”
何雨柱回答:“太太,许大茂要和轧钢厂娄董家的姑娘相亲。”
聋老太太琢磨了一会,对着何雨柱问:“柱子,你想不想和娄董家的姑娘相亲。”
能够破坏许大茂相亲,何雨柱肯定高兴啊,但他也不认识娄董。何雨柱丧气的说:“太太,我又不认识娄董,怎么和他家姑娘相亲啊。”
聋老太太看何雨柱愿意,说:“这些你别管,你回去谁也不要说,明天早点起来,跟太太一块去娄董家,太太保证帮你带会来一个漂亮媳妇。”
何雨柱直到聋老太太的办法多,就算不成也能破坏许大茂的相亲,高兴的回去了。
聋老太太躺在床上,想着娄董家的事。这娄家从清末时候开始崛起,等到娄董父亲那个时候,娄家就已经是京城有名的人家了。娄家虽然富贵,但娄家并不像其他资本家一样剥削工人,还积极的帮助八路军和解放军。抗战时期,娄家为八路军出国不少的钱和物,是比较有名的爱国资本家。
聋老太太的儿子当时就负责保护娄家资助给八路军的物资,所以聋老太太和娄家也是认识的。只是等到聋老太太的子女牺牲后,她一个老太太出入不便,便和娄家断了联系。原本以为娄家会给自己的女儿找个领导家的孩子,最不济也是找个同为资本家的孩子结婚。没想到娄家居然想要和工人家的孩子相亲,这样更好,相信自己出面,娄家不会驳了自己的面子。许大茂那个流脓的坏种,怎么能娶娄家的女儿,还是自己的傻柱子更配娄家的女儿。
第二天一早,聋老太太便让傻柱带着她买了一些礼物,去往娄家。巧合的是,许大茂的父母也带着礼物来到了娄家。
双方还没进门,就冒出浓浓的火药味,要不是在娄家门口,何雨柱和许大茂肯定会打起来。
娄母把人带到客厅后,安排下人上茶,自己抽空跑到娄父的书房。
“老娄,这是怎么搞的,聋老太太和刘娟怎么一起过来了,他们都带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娄父现在基本上不会去轧钢厂了,早上起来只能躲在书房里看报纸,听了娄母的话,有些惊讶的说:“雅丽,晓娥相亲的事,你跟谁说了,怎么多年没有来往的聋老太太也过来了。”
娄母无奈的说:“我也没跟谁说啊,以前都是你跟那些老朋友说的,后来相亲不成,我又遇见了刘娟,正好他家里有个儿子,初中毕业,在轧钢厂当放映员。我寻思着他家是工人,孩子也有文化,我就同意让两个孩子见见面。我也没和其他人说过呀。”
娄振华想了想,也没什么头绪,只好说:“这样,先不要让晓娥下来,咱们先看看他们的来意再说。”
两口子商量完毕,一起出来,一个招呼聋老太太,一个招呼许刘氏。
“聋老太太,咱们有好几年没见了吧,您老的身体可好。”
聋老太太笑着说:“小娄,托你的福,我认了一个孙子,这些年多亏了我这孙子的照顾,我的身体才这么好。”
娄振华这下明白了,聋老太太这是为她孙子过来的。他打量了一下何雨柱,人长得比较老成,身体挺壮实的,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他又看了看旁边那个孩子,长得不是那么正派,眼神滴溜溜的乱转,一看就是不安分的主。
娄振华比了比两个人,心里有些不乐意,自己疼了二十年的宝贝女儿,怎么来提亲的都是这种货色啊,根本就配不上自己的女儿呀。
娄振华没有接聋老太太的话,反而说:“聋老太太,这些年也不知道您住哪,没有去看您,一会您把地址留给我,我有空了去看您。”
聋老太太自己眼里傻柱哪里都好,但别人可看不出来啊。她也明白何雨柱和许大茂想比,没有多少优势,自己要是不说,许大茂的母亲就能直接和娄家把亲事定下来。
聋老太太看门见山的说:“小娄,我这次来呢就是为了我这个大孙子的亲事。要是以前,我真不会厚着脸皮过来提亲,我知道我家柱子配不上你家姑娘。但现在不是你家想要找一个工人家的女婿嘛,老太太我才过来的。我这个孙子,是轧钢厂的大厨,他父亲是何大清,你也认识,他也是正宗的谭家菜的传人,说起来也没外人。”
娄母听到谭家菜三个字,也对何雨柱起了兴趣,问道:“这孩子是何大清的儿子,学了他父亲几成的本事。”
一旁的许刘氏可就坐不住了,插话说:“他父亲何大清在他小时候就跟着寡妇跑了,想必也没教过他多少手艺。”
要不是聋老太太来的时候反复交代何雨柱要耐住性子,何雨柱早就怼向许大茂他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