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举起小手指着自己的小脸说道:“不是妞妞是丫丫。”
刘施语觉得有些好笑,她还以为是宝贝木灵体女儿年纪小,口齿不清才丫丫丫丫地乱叫呢,没想到是孩子的名字,温柔地笑道:“好~阿娘刚才叫错了,丫丫乖~阿娘让他们给丫丫烧洗澡水。”
白致清眼睛一亮,确认了两件事,一、不管丫丫还是妞妞都是女孩的名字,他有女儿了!他一朝穿来成了儿女双全的人生赢家!
二、便宜老婆连女儿的名字都不知道,十之八九不是原装的。后院无忧,他可以自由做自己,不用担心穿帮了!
只不过…烧水的事还没解决呢,他并不是大男子主义,没觉得男人不能干家务,只是他是真不会啊。
白致清偷偷打量便宜老婆的脸色,想了想还是不去跟她讨价还价。
不就是烧热水嘛,远古人都会干的事,没道理他一个从发达的星际时代过来的人学不会。
儿女双全的白致清心情愉悦,也不嫌弃便宜儿子碍眼了,上前两步一把拉过白墨凛的小手,“走,跟爹烧水去!”
白墨凛小脸一黑,这次倒没故意躲开,只是心中郁闷,大家都是穿来的,凭什么让他穿成儿子,生生矮了一辈。
不过…白墨凛转头看了便宜老娘一眼,当儿子也有儿子的好处,最起码老婆可以自己选。这么一想,他倒有些同情便宜老爹了。
白致清看出了便宜儿子眼里的同情,觉得莫名其妙,不就是烧个水嘛,男人为家里干点活本就应该,有什么好同情的。
看来这便宜儿子有点大男子啊,不行,他得言传身教,好让便宜儿子知道老婆应该宠着而不是当家政机器人用的。
男德得从娃娃抓起。
白致清拉着白墨凛便往屋外走去,他刚才观察过了,堂屋两侧的屋子应该是卧房,厨房应该是在外间,先出去找找。
父子俩刚手牵手出了屋,迎面便见到一个头发花白身量瘦小的老妇踏进了他们家院门。
一大一小同时僵住,对视了一眼,这人是谁?该怎么称呼才不会露馅?
不说不错,多说多错,两人一致默契地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冲着老妇但笑不语。
刘母老脸笑成一朵菊花,开口寒暄道:“呦,幺郎,你这是带着来财上哪儿耍去啊?”
听到老妇嘴中喊出的名字,父子俩脸上的表情同时裂开,妖狼?来财?
呵呵,这名字…太让人一言难尽了。
改名!必须改名!把本名给改回来!
见父子俩没回话,刘母也不在意,自顾自往堂屋走去,边说道:“我家闺女呢?是不是在屋里?”
父子俩对视一眼:这老太婆是你丈母娘/姥姥!走,刺探军情去!
两人又跟着刘母进了屋。
刘母一看这情形可不妙,要是让她二女婿跟着,她还怎么从闺女手里要钱!
“幺郎,你忙你的去,不用管我。我就跟阿花说两句体己话,你个大男人的可不方便听。来财,你也跟你爹耍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父子俩倒还真不好跟上,对视一眼,便决定继续找厨房忙活烧热水的事。
刘母一踏进堂屋,便看到地上的深坑,又抬头看了眼屋顶,讶异道:“阿花!你家屋顶怎么破了?!不会是被坑里这石头给砸的吧!谁那么缺德干的这事儿!虽说幺郎确实讨人嫌了些,但扔石头砸你家屋也太缺德了!诶?阿花你人呢?”
刘母说了半天话见没人回应,便往里屋走去,掀开隔间用的破旧布帘,便看到刘施语正翻箱倒柜地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刘母眼睛一亮,阿花莫不是在找白幺郎藏起来的银子?兴奋道:“阿花,你这是在找啥呢?”
说完,刘母轻打自己一嘴巴,眼睛往外间一瞟,附在刘施语耳旁,压低声音用气音小声问道:“阿花,你是不是在找幺郎卖田得的银子?”
刘施语皱着眉头向旁退了几步,转头看了刘母一眼,这老太婆谁啊?嘴这么臭凑那么近干嘛!还有,阿花是在叫她?
刘母把脸一挂,又立马堆上笑,露出黑黄的牙齿说道:“阿花你也别替幺郎瞒着了。他卖地这事儿都传到了刘家村,六亩地只卖了十二两银子,二两银子一亩地卖得太便宜了。你家的地不差,一亩三两银子都能卖得上价。你们夫妻俩还是太年轻了,不会过日子。家里还是得有个长辈给帮着拿主意才行。”
说到这儿,刘母状似掏心掏肺,语气动容道:“这幺郎的爹娘去的早,我是你娘,当然得为你多着想。一会儿你找着银子就交给我,我替你们保管,省得又让幺郎拿去赌没了。”
刘母一进屋就喋喋不休,像是只烦人的蚊子嗡嗡作响,听得刘施语烦燥地想打人。
不过透露的信息倒是不少,一是这家里刚得了银子,二是她那虐待女儿的“好”夫君是个赌棍,三嘛,则是她这便宜老娘也不是个好东西。
她之前还纳闷怎么会有原主那么狠心的娘,原来是这老太婆教得好啊,会骗女儿钱的母亲明显不是好东西。
刘母见刘施语瞪她,以为是听到她想管钱不高兴,便把之前想好的话术一一说来。
“阿花啊,娘都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