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准备,不敢轻动,所以,须在这两三年之间,先将郑蛟麟、谭弘、吴之茂、罗森、孙延龄、王辅臣等人,一一剪除,这些人都是他的羽翼。待折了他的羽翼,他即便是头雄鹰,也飞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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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赵秋在一群兵士的拥护之下,进入皇城之中。
一名亲信侍卫在一旁小声说道:“王上,我等已对皇帝、太皇太后、太后等等,严加看管。”
赵秋淡淡道:“这三人如何了?”
那人说道:“小皇帝最近脾气暴躁,砸碎了三个花瓶,用膳时又摔了五个碗……太皇太后那里,倒是一切如常。太后那里……”
赵秋心道:“这太后却是假太后,为毛东珠所扮。”当即说道:“走吧!孤有要事,要与皇帝相商。”另外,又吩咐其中一位侍卫头领,说道:“你去看看海大富!看他死了没有?如果未死,便让他到乾清宫来!”
到了乾清宫,皇帝见赵秋到来,原本忧愁的脸,此时挤出了几缕笑容,说道:“今日燕王前来,不知何事?”
赵秋嘿嘿笑了两声,说道:“听说,圣上最近火气不小?”
康熙面色大惊,眼见“鳌拜”的眼神不善,心中极为恐惧,心道:“如今大权在握,朕却是孤家寡人,以今日的情况,朕做汉献帝还是好的,历史上,那曹髦、司马德宗等人的下场,何等凄惨。朕九五之尊,为今之计,也只有低头认错。”一念至此,当即低头说道:“朕不敢!”
赵秋叹道:“你是皇帝,有何不敢?”
康熙满头是汗,只是他终究是天子,当即不再言语。
赵秋又道:“臣有密报相奏。”
康熙道:“密报?”
赵秋道:“当今太和,为人假冒,这人便是神龙岛毛东珠,原是皮岛毛文龙的女儿。此人擅使化骨绵掌,曾用这化骨绵掌暗杀了董鄂妃、贞妃及儿子荣亲王,又杀了孝康章皇后。”
康熙跳起身来,叫道:“你……你说当今太和,是假......假太后?孝康皇后,是……是给人害死的?”他神色大变,双眼睁得大大的,脸上肌肉不住牵动。
赵秋叹道:“这毛东珠先用化骨绵掌杀了荣亲王,再害死端敬皇后和贞妃,后来,又害死孝康皇。当年,宫中太监海大富心有所疑,通过殓葬端敬皇后和贞妃的仵作,知晓其中的情况......”
不多时,便有侍卫带了海大富前来,这海大富的一双招子已灭,喘气咳嗽,骤看是个阴阳怪气的老病太监。康熙当即细细盘问,皇帝相询,他倒不敢不说,当即将所知和盘托出。
赵秋心道:“因为我的到来,夺了权后,宫中侍卫俱听我号令,对这太后亦是严加看管,打乱了原本的剧情,所以这海大富还未和毛东珠交手,是以未死。”
海大富又向赵秋说道:“此事隐秘,奴才也不知猜测是对是错,却不知燕王如何得知?”
赵秋长叹一声,说道:“多说无益,去看一看便知分晓。”
慈宁宫,已被数百带刀侍卫围了个水泄不通。
“皇帝,一起进去吧!”赵秋负手走进慈宁宫之内。
进了慈宁宫,却见宫内的一众太监宫女,战战兢兢。显然,这数百侍卫围了慈宁宫,已将他们吓了个半死。
“不知皇帝和燕王来慈宁宫,究竟意欲何为?”深宫之中,太后在数名亲信宫女的簇拥之下,缓缓走了出来,面目之中,慈祥安宁,又透着无边的贵气。
“意欲何为?嘿嘿……”赵秋一阵狂笑。
“慈宁宫中,从不许外人进出,燕王擅闯宫禁,究竟有什么图谋?”这太后说到后面,已是声色俱厉。
赵秋的眼神之中,极具玩味之色,倘若他仅仅是以前的鳌拜,只怕此时便要被唬住。
此时他却毫不在意,露出仿佛看戏一般的神情,说道:“你就是毛东珠?”
太后猛地一惊,不由得浑身冷汗直冒。
说罢,赵秋又指了指太后的身后,在角落之处的一名蒙着面纱的胖宫女,笑道:“早有人来报,说是有一极胖的男子,化妆成宫女,混入了宫中。此人便是瘦头陀吗?这秽乱宫禁之罪,不知又该如何论罪?
此事,原不该由本王插手,只是,天子是天下人的天子,天子的家事,天下人皆有权知之.......嘿嘿,本王不得不管啊!”
那太后和胖宫女均是浑身颤抖,知晓事情已经败露。
海大富冷哼道:“你究竟是谁?”说罢,突然间微风闪动,海大富陡然间欺身而近,出掌猛拍过去。
这一掌出掌看似刚猛,却又无声无息,正是海大富毕生功力之所聚。适才他倾听太后说话,已将她站立的方位拿捏得不差数寸,一掌拍出,直取太后胸口要穴。
太后的注意力,全在康熙和赵秋身上,全没防到海大富来得如此之快,她闪身欲避,只要以快步移动身形数次,这海大富是个瞎子,便无法得知她处身所在,其时只有她自己可以出手相攻,海大富除了随掌抵御之外,更无反击之能。
哪知道身形甫动,海大富的掌力中宫直进,逼得她自己几乎气也喘不过来,只得右掌运力拍出,她原拟交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