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的球童。”
“你,你这是三件事啊。”保安堆出一脸憨厚而狡黠的笑容。
张本民抬手点点,撇着嘴笑了起来,“行,三件。”而后再次掏钱,两扎。
接下来几天,张本民没有离开,他和保安一起,将那把匕首巧妙地安放在了球杆柄的地方:匕首的柄,就是球杆的柄。
接下来,是查客户的花名册。这个不难,保安凭着以前做球童的关系,很快就拿到了胡华正的相关登记信息,找到了对应服务的球童。
还能怎么样?继续砸钱!
保安笑着一摆手,说不用,他有制衡那球童的东西,所以,只需要把打算给球童的钱,拿出一半给他即可。还能说什么呢,张本民摇头笑笑,只要事情能办成就行。
为了保证稳妥,张本民暗中参与了保安与球童的对接,了解到事情确实稳妥到位,这才放心。
万事俱备,只欠胡华然。张本民算定了他会在周末前来打高尔夫,因为他内心的憋闷需要发泄一下。
果然,到了周六下午,蚊子那边就传来了盯梢的消息:胡华然去了机场,买了前往津城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