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能在表面上控制自己了。”张本民笑笑,“可是,你的时间真不多喽,赶紧找机会多寻点乐子。”
张本民说完,甩着膀子向外走。
何广升狠狠地道:“看你现在的样子,我终于深切地明白了什么叫自寻死路。”
“用在你身上才合适。”张本民走出门外,头都不回。
走在廊道里,张本民感觉有前所未有的爽快,不由得哈哈大笑两声,一吐积郁之气。
笑声未落,迎面走来了周前帛。
周前帛见到张本民,尤其是在单位的时候,总是战战兢兢,这次依旧,他不想跟张本民打照面,便推开就近的一个办公室拐了进去。
张本民在兴头上,走了几步过期直接将门推开,冲里面一脸惊愕的周前帛笑言,说何广升过不了夏天,大牢有请。
办公室是公共场所,好话不出门,坏话传千里。中午时分,所里就传得沸沸扬扬,说何广升马上要出事。
这让何广升勃然大怒,下午一上班,就直接到办公室找张本民斥问为何散播谣言。张本民两手一摆,说跟他没关系。
何广升气得直哆嗦,说要到分局去反映情况,要严惩。
“只要能证明是我到处传的,我就接受组织的任何处理。”张本民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否则你空口无凭,我反过来要投诉你。”
“说我这个夏季出事,就是上午你在我办公室讲的,别人根本就不知道!”
“那也许是你自己到处说的呢?然后趁机诬陷是我传播的。”
“你他妈有毛病!我会用这么抹黑自己的法子对付你?”
“你才他娘的有病呢,而且病得还不轻,所以什么事做不出来?!”张本民不愠不火,淡然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再说一次,你何广升还是趁机好好安稳几天,安排一下后事,这也算是善意的提醒!”
“你……”何广升脸色铁青,指了指张本民,“行,算你狠!”
“狠不狠那要看对谁了,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张本民说着走到何广升面前,面带微笑道:“包括豺狼窝里的崽子,也必定要用猎枪,杀个一干二净!”
“你敢威胁我!”何广升气得几乎要跳起来。
“准确地说这不叫威胁,只是跟你讲个斩草除根的事儿。”张本民呵呵道,“你个明事理的人,应该懂得怎么做才能避免最大的伤害。”
何广升的眼睛几乎要爆了出来,他哆嗦着嘴唇,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着牙说道:“最好的做法就是弄死你个狗日的!”
“瞧瞧你,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我真想打死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来啊,有种你动下手试试!”
“我一般不用手,上次抽了你的脸一皮带,这么快就忘了?当时你跟没被宰透的猪一模一样,嚎叫声真是够刺耳,还不断地翻滚着,现在想想那场面,我都替你不好意思。”
这话一说,何广升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不过他可不想提起那个过往,“张本民,你给我记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到时让你后悔都来不及!”
说完这些,何广升转身就走,他知道在这里丝毫占不到上风,还是及时退避为好。
张本民冷讽道:“没见过还有这么会自找难看的人。”
何广升也不接话,就像没听到一样,快步走出门外。
张本民看了看办公室的几个人,打趣地说他们是不合格的观众,没有叫好声也没有掌声,难道刚才的生活剧不精彩?
几个人伸着脑袋看看门口,还不敢张嘴,只是对张本民竖起了大拇指。
张本民晃着脑袋一笑,叼了根烟准备到走廊里抽起助兴。
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是宋超光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