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慕翎雪的话,宁玉立明显兴致缺缺,“听什么,我一点也不想听!”
一个丫头片子,能说出什么来!
有这时间,他才不会把精力浪费到这个上面。
像是丝毫不理会宁玉立的话,慕翎雪自顾自说,“虽然慕家手中掌握宁家百分之八十的股份,但前提这好像也不是争来的抢来的,而是以正当渠道而来的,不是么?”
一句反问的话问的宁玉立哑口无言,他瞪大双眼看着慕翎雪,犹如看到什么可怖的东西。
他怎么也没想到,慕翎雪连这种私密大事都知道,更不敢相信,慕家那位会把这件事告诉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
而一旁,听到这话的宁然就像是被注入一道灵魂,立马有了反应,“翎雪,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慕家手中掌握宁家百分之八十的股份,是以正当渠道而来的,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饶是她不清楚公司内部错综复杂的其他问题,但这句话她还是理解的。
慕翎雪笑而不语,笑意盈盈的看向宁玉立的方向,索性将这话题抛出去,“抱歉,阿然,我没办法回答你这个问题,不如趁现在,你问问宁叔叔好了。”
“问问他,如果这中间没有他的意愿授权,慕家怎么可能会拥有宁家这么多股份?宁氏集团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宣布破产?”
宁然诧异,转而看向宁玉立,眼中满是凄冷,“翎雪说的是不是真的,对于宁家那百
分之八十的股份,您是不是亲自点头同意自愿的?”
“我......”
宁玉立想说些什么做出解释,但面对宁然那双满怀期意的眼睛,以及宁母那担忧的神情,却发现到了嘴边的话无论如何也无法说出口。
这都是他最亲的亲人,有些谎言他实在无法说出口。
宁玉立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宁然了然于胸,苦笑一声,眼底渐渐失去光芒。
从宁家宣布破产的开始,宁然一直认为宁家是经营不下去才导致的破产,虽然她之前也疑虑过,但从未怀疑过宁玉立在中间有所动作。
宁家拥有现在的产业,绝大部分都是靠着宁老太太拼死争取而来,现在到了宁玉立的手中,曾经的一切,他说摧毁就摧毁,毫无留恋,一点也不顾及当初宁老太太的辛苦付出,这点让宁然彻底的寒了心。
随着宁然得质问,宁玉立逐渐将进入奔溃状态,即使不需要他说些什么,在场得所有人都能看出这背后有着莫大的阴谋。
“为什么?”宁然眼眶含泪,“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做?”
虽然她从小就知道爸爸同奶奶的关系十分的不友好,之前她也曾经问过宁奶奶,但都被她以各种理由哄骗过去。
与之相反的是,宁奶奶对待宁玉立的态度却出奇的好,不但在背后默默关心,在他遇到公司问题时还有意出手,平息众怒,可即便如此,爸爸对待宁奶奶的生疏还是被宁然看
进了眼里。
她不懂,宁奶奶对待宁玉立这般好,怎么有些人像是生硬的石头那般,怎么捂也捂不热?
宁母也是一脸担心,“玉立,是不是像翎雪说的那样,你真的......”
宁玉立也急了,额头隐隐渗出薄汗,像是被抓住了什么,“阿然,你别听这丫头胡说,我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情?”
“宁叔叔您这是做了又不敢承认了?”慕翎雪反问道,“这我就搞不明白了,做了这些事情的是您,为什么面对家人的询问,您会没勇气承认?”
“我没有......”
慕翎雪依旧是那副笑意盈盈的模样,“那您这是逼着我拿出证据啊!”
听闻此话,宁玉立如五雷轰顶呆楞在原地,怎么也没想到,慕翎雪此次前来还带着证据,明显是有预谋在先。
该死的,居然着了这丫头的道。
许久过后,见宁玉立无动于衷,慕翎雪再次提醒道,“怎么了宁叔叔,你是让我拿出证据来,还是您主动承认?”
女孩话锋一转,提出相宜的意见,“但我觉得吧,对待家人,您不如坦诚相待,将您做的那些事情亲口说出来,公布与众,也好让她们好好的适应一番,我怕我拿那白纸黑字的证据出来,宁阿姨他们会更加接受不了,或许从您的嘴里说出来,她们的大脑还能得以缓冲一番,您说呢?”
“那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了?”宁玉立咬牙切齿得看着慕翎
雪,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暴怒。
可这些慕翎雪像是没看到似的,依旧面容满面,“不用客气宁叔叔,咱们两家关系如此亲密,这种小事您不必谢我的。”
“何况我跟阿然是好朋友,跟宁阿姨也是一见如故,有些事情咱们该免得就免了吧!”
看着眼前得意忘形的慕翎雪,宁玉立咬牙切齿,“那你今天来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总不能真的是因为想要请我们去慕家过年吧!”
宁玉立冷静分析,无论如何他都不相信慕翎雪的目的会如此简单。
慕家那位的手段他不是没有领教过,只是今日让一个丫头过来招降,还是令他有些出乎意料,但这丝毫不妨碍他所质疑的事情。
“的确不单单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