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长修听到这话,整个人差点没当场晕厥过去。
听听唐奕泽这小子说的什么浑话,什么叫他为了那点小事至于么?
那件是小事么?
把他独自一人半夜三更扔在医院那种地方,身无分文不说,就连个出租车也没个影,现在还说他至于么?
这不明显是想将纪睿琛从这事中摘干净,然后把这一切全推到他的身上么?
这他怎么还能忍下去。
“这是我在闹么?”路长修怒气横生,刚想说什么只觉得鼻间一痒,“阿嚏.....阿嚏……”
一连猛的打了两个喷嚏,路长修缓了缓神,裹了裹身上的厚衣服,瞥了一眼旁边的纪睿琛,再次质问唐奕泽,“要不是你家这位,我能落得今天这个下场么?”
唐奕泽听闻这话,连忙哄着,“我知道,我知道,您那天受了大委屈,可是您也没走多少路啊!并且最后纪少还不是让我去接您了么,您生病伤了风,还不是您平时只顾留恋那些风流债,这才造成身体亏空,虚弱到这么容易就生病,可是您也不能将这件事情扣到我家纪少的头上吧!”
“这多少有些不讲道理吧!”唐奕泽小声地抗议着,尽量维护纪睿琛,声音虽小,但还是被路长修听得一清二楚。
“唐奕泽,你丫的!”路长修猛咳了几声,一脸怒色,“你听听你说的那叫人话么?我怎么是扣在他头上的,原因本就跟他有关,是我想扣就能扣的么?”
居然还拿他的弱点攻击他,今天不好好教训这小子一顿,以后怕不是要怕到他头上去。
“你只要想扣,别人又能说什么?”
听着这话,路长修眼睛微眯,直至看向唐奕泽,“你的意思还是我冤枉他了?”
“到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觉得能有些无理取闹。”
唐奕泽无奈的摇了摇头,但说出来的话再一次让路长修暴跳如雷。
“我无理取闹?”路长修惊奇的指着自己,不敢置信唐奕泽居然能说出这般丧尽天良的话来,“你见过一个被扔在大街上,动的瑟瑟发抖的人无理取闹么?难道这一切还是我的过错了?”
“可我们纪少这么做也没问题啊!”唐奕泽实事求是,“您明知我们纪少他的脾气,偏偏还单独挑衅,这还不是你的错么?”
唐奕泽努努嘴,小声说道。
在他眼里,路长修那么做无异于存心找不自在,明知道自己还没有上车,偏偏还要在那个时候,那种环境下找纪睿琛报那一脚之仇。
这无异于事自讨苦吃,并且,这人居然大言不惭,说的有理有据,但这些在纪睿琛的面前,却没什么也不是。
以大魔王的脾气,要不是看那天晚上路长修有功,别说回头去接,就是将人丢在那也无愧于心。
要不是看在兄弟情份,只怕路长修早就见不到东边升起的太阳了,还能在这里喋喋不休个没完没了么?
想想也是不可能的!
唐奕泽用心良苦,只想好好开解路长修,让他不要在抓住这种事情不放手,哪知,偏偏这些话听在路长修的耳中,却完全变了模样。
“唐奕泽,你可真的是好样的啊!”
路长修这话说的咬牙切齿,余光看向纪睿琛的方向,发现男人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而有所波动。
男人眼神淡然,瞳孔幽深,那双淡然如水的眼睛,好像他的心,根本不存在于这个空间。
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他想将这不沾人间烟火的男人拉入沉渊,奈何迫于男人身上那强大的压迫感。
转而看向眼前的唐奕泽,眼神瞬息万变,虽说他现在的处境,不能将纪睿琛惹怒是真事,但心中的怨气闷在心中无处可发,着时难受,于是他将目光对上了唐奕泽。
难得他的身边还有唐奕泽这个倒霉蛋,否则他非得被这窝囊气活活憋死不可,既然如此,就休怪他不客气了。
“既然你就这么护着你家纪少,我也无话可说!”路长修眼眸幽深,死死盯着唐奕泽,“只是你的帐,今日我还想找你好好算算。”
本来听到路长修前一句话,唐奕泽还以为这人是想通了,不再找纪睿琛的麻烦了,但听到后一句时,浑身一怔,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我?”唐奕泽瞪大眼睛指着自己,“我怎么了么?好像也没招惹您吧!”
他回忆最近的一些事情,自己从未在言语和事情上得罪这路家这位,怎么还轮到他给自己清算什么!
路长修冷哼一声,“看来你是把你自己所作所为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不是么?”
想到自己那天的处境,他更加对唐奕泽无作为的举动恨得咬牙切齿。
“路少,您这话怎么说?”
唐奕泽不明所以,但不知为何,听到路长修这么说话的同时,那双猩红且阴冷的目光紧盯着自己,只让他毛骨悚然,心中莫名的只感到危险降至。
可是他明明没做什么啊,怎么就摊上事了呢?
“你还说!”见唐奕泽一脸无辜,路长修决定将所有事情摊开,“开车这话虽说事纪睿琛吩咐的,但实际上执行人可是你,难道你就没听到我让你开车门的声音么?”
“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