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一句话,就让唐奕泽感到一头雾水。
他疑惑的挠了挠头,一脸不解的看向纪睿琛,很明显是不明白这句话的内层深意。
什么情况?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等他反应过来后,脸色神情大变,欲哭无泪!
见纪睿琛端着咖啡杯转身即将离开,唐奕泽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直接伸开双手,横在男人面前。
“慢着,纪少,您慢着……”
见男人眉头微挑,神色不悦,唐奕泽一脸尬意,睁着那双疑惑的大眼睛,望着眼前的男人,一脸真诚,“您的意思是这件事虽然放手让慕小姐解决自己,可还是得需要我们从旁协助?”
纪睿琛轻抿了一口咖啡,悠悠然的看向远方,“阿泽,你任重而道远!”
可那悠闲自得的神情就着这句话,好像没有丝毫关系,就好像这件事情跟他也是毫无关系一样。
“那这算什么放手?”
唐奕泽哭笑不得,一脸黑线,“慕小姐只负责撑撑场面,然后其他的脏活累活还得我来干,那还不如让我全包得了,再说了,您这算哪门子的放手?这分明就是……”
分明就是拿我的功劳当幌子,溜我玩么不是?
如果没有这一规定,让慕翎雪跟着掺和进来,或许他能完成的更好呢?
可这些话唐奕泽不敢说出口,尽管心中愠怒,但还是硬生生地将这话咽了回去。
以纪睿琛对慕翎雪的在乎程度,自己别说在男人面前说这些,就是在他背后说这些,他估计已经任务葬身之地了。
他又怎么可能有胆量,当着纪睿琛的面说出这些?
而一旁的纪睿琛没有开口说话,就像没有听到唐奕泽那欲言又止的话一般,只是轻飘飘的给了唐奕泽一个眼神,眼底一片漆黑。
那眼神仿佛再说,你既然清楚这些还问这么多,难道你是白痴吗?
在纪睿琛的凌厉眼神注视下,唐奕泽一秒投降。
得得得,他可的罪不了这位主子,只得遵从命令照办。
又是专职司机,又是保姆,他这个暗探首领就算不被罢职,也算是彻底的废了。
纪睿琛听完唐奕泽的汇报,起身就朝着梧桐树那边走去,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人指引一般,直直往一个方向走去,转身回顾的瞬间,居然发现一抹清秀亮丽的身影,正朝着小楼的方向走来。
纪睿琛眼神微眯,眼底快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悄悄给唐奕泽一个手势,自己则转身走进梧桐树下。
月光如轻纱一般笼罩着大地万物,天上有淡淡地云层,灰蒙蒙的天气也随之有了变化,夜幕星辰,像一块巨大的黑幕,将皎洁的月色笼罩其中。
伴着几丝沾染了些许凉意的秋风吹拂着两人的衣角,梅林中一片黑暗,隐隐有几许灯光照出,而站在间距五米开外的两人,依旧站在原位置上,就像没有发现这般变化。
四目相对之间,两人脸上得表情也各不相同。
一个虎视眈眈,表面看起来毫无惧色,但脚下却准备着随时要逃跑的动作,而另外一人则站在梧桐树下,环抱于胸,眼神沉沉,一副云淡风轻得模样,丝毫没有一丝紧张得成分。
纪睿琛看着眼前真真切切的女孩,内心的欢喜无以言表,眼神微暗,就连女孩眼底快速闪过的狡黠也尽收眼底。
这个小丫头,有就那么害怕自己么?
慕翎雪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动了动已经微微发酸的腿脚,忍不住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这到底要僵持到什么时候?
这男人……该不会有什么毛病吧?
就算我误闯你的地方,也不至于这样对人吧!
慕翎雪敏锐的观察到,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不是很好招惹,心里默默盘算着,要不要现在自己还是快步闪人吧!
余光瞥了一眼陌生的四周,虽然她很想这么做,但又害怕被对方察觉,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在将自己重新给抓回来。
她无缘无故闯进这里已经是犯了这个男人的忌讳,不道歉也就罢了,居然还妄想打算负罪潜逃,只怕到时候被抓住,她就算跳进这湖中也是解释不清楚了。
既然这男人想站着,自己就陪他好了,总不能站一夜吧!
不就有些费腿么,有什么大不了的,有句话说得好,敌不动,我不动,我就看他能坚持多长时间。
慕翎雪暗暗在心中打定主意,漆黑的眼眸中一抹精光在眼中快速闪过。
其实不然,只是慕翎雪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一切举动和想法,早就被纪睿琛看的一清二楚。
男人深谙不明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极其受伤的神色,微微一闪,继而很快又恢复了原样。
“你......是不是怕了我?”纪睿琛清冷的问道,话语之中难掩失落。
“我么?”
慕翎雪看了看四周,见此刻没有其他人存在,她指了指自己,有些搞不懂这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但还是眨巴眨巴大眼睛,带着笑意回应道,“我为什么要怕你呀?你又不是吃人的妖怪,也不是凶神恶煞的人,又不会对我怎么样,我为什么要怕啊?”
虽然你的长相很对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