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氏庄园的水榭阁里。
约莫五六岁的小团子酆皓煜为了他老爹的终生大事,可谓是操碎了心。
他听信了司徒世家的司徒雪的谗言,偷拿了南宫世家的独门秘药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把药剂偷偷的下到了他父亲的酒杯里。
床上交叠着一男一女,春光外泄,拨云撩雨,干柴烈火。
一夜缠绵,一室的旖旎。
日出东南隅,照我酆氏楼。
微阳初至的日光耀眼,唤醒了床上的男女。
男人睡眼蒙胧的睁开了眼,入眼的是床上多了一个女人。
他阴翳蛰冷的眼神看着女人,仿佛间要把女人吞没一般。
“不是我,你相信我。”南宫婳卿颤颤巍巍地盯着床上目光冰冷的男人,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男人那张冷魅阴翳的脸似乎要把她拆之入腹。
南宫婳卿颤抖着身子,匍匐在床边,不敢动弹,她歇斯底里呐喊:“酆逸辰!你至少听一听!”
男人突然间从床上下来,南宫婳卿来不及静下心来思忖事情的来龙去脉,身子突然腾空而起,一股大力,将她的肩胛骨狠狠地揉捏,她疼痛的栽倒在他的身上,**洁白的白衬衫,瞬间褶皱了许些。
“酆逸辰,春宵一刻值千金的药,不是我给你下的……南宫婳卿刚说,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攥着她的下颔,微泛着冷意,似是没有温度一般,令人心寒。”
呵!
头顶上传来他特有的低沉浑厚,富有磁性的噪音:“堂堂特工医毒南宫世家的南宫小姐,你,就那么的喜欢我?”
他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冷若冰霜的眼神丝毫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温暖。
“什么?”南宫婳卿有些懵圈了,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追了他好多年,就算喜欢他,也不会用这种低等的招数,现在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男人再次捏着她的下巴,突然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冰冷地说道:“南宫婳卿,你就这么喜欢我吗?喜欢到不惜一切代价的利用煜儿给我下药,就是为了爬上我的床吗?”
一股冷意袭来,从心底里泛出,片刻蔓延到浑身上下。南宫婳卿瞬间清醒,不禁微微苦笑……她认识他好多年,仿佛间,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他。
果然是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座山。
她现在终于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她的好闺蜜司徒雪设的圈套。
这些年的她,只要能替他照顾好年仅几岁的儿子,就为博得在他心目中一丝位置。
红尘皆过客,原来他的温柔从来只会给她的闺蜜司徒雪,因为她是他的挚爱。
“就算这春宵一刻值千金的药品,是我南宫世家钻研出来的,这药的确不是我……”她想为自己解释。
酆逸辰看着她冷笑一声:“南宫世家的独门秘方之一,从未外传。”
男人深邃的眼眸竟是蚀骨的冷意,没给南宫婳卿解释的机会,大手“刺拉”一声,撕碎了南宫婳卿身上的衣服。
“啊!啊!”
伴随着几度的尖叫声,南宫婳卿被男人连拖带拽的甩在大床上。她衣不蔽体的姣好身材一一展现在他眼前。富有磁性的清冷声在她耳畔响起:
“南宫婳卿,南宫小姐,你利用皓儿给我下药,不就是为了爬上我的床吗?今天我就成全你。”
唰!
南宫婳卿猛然抬头,不敢置信地看向他,听到他拉扯皮带的声音,男人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看了她一眼,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衬衣的纽扣。
冰冷刺骨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现在取悦于我,若做不到,世上再无南宫世家。”
“酆逸辰!你…你不能这么对南宫家,你不能……”
男人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堵住她的嘴唇,束缚着她的双手,欺身而上。
她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男人,眼泪无声无息的滴落在男人滚烫的手上。
她的身体一波又一波的被男人折磨着。她感觉自己被他无尽的羞辱。她已经无路可逃了。
酆逸辰看着她滚烫的泪水无声无息的滴落下来,顿时觉得兴趣全无。
他从床上一把拽起她,毫不留情的丢了下去。
扑通!
南宫婳卿像个破碎的布娃娃被他从床上丢了下去。
身上的衣服被撕的零碎,连一块遮羞的布匹都没有。
她双手捂着身体的重点部位,忍着剧烈的疼痛缓缓地起身,瘫坐在地上,腰身挺的直直的,就算凌辱一番,她傲骨不屈的倔强性子也要挺住,因为她是南宫世家的小姐。
“南宫世家的千金小姐与酒吧女相提并论,也不过尔尔。”酆逸辰冰冷蚀骨的说道。
南宫婳卿浑身颤抖着,她抬眸眺望着他苦笑一番:“原来我在你的眼里竟是这般的污言秽语,不堪入目吗?”
酆逸辰没有理会她,径直的从她身边走过,摔门而去。
晌午,死寂一般的水榭阁里终于有了人气。
这时,司徒雪牵着酆皓煜朝他走来。
年仅五六岁的酆皓看着一脸阴沉的老爹从水榭阁里走了出来。
他迈着小短腿朝他小跑去,奶声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