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回到潇湘溪苑不久,上官浔就来了,手里拎着一只浑身雪白的狐狸。
上官浔是上官若一母同胞的哥哥,因为嫡庶有别与院中那两个妹妹,向来是生分的,而上官若一母而出自然是亲近,又是家中最小的,被上官浔捧在了手心里。
“妹妹,我今日去围猎场发现这白狐,我就决定要猎来给你。”
“这白狐真是难得啊!”上官若隔着笼子看着立马的白狐。
“若儿,听说你要管家。”上官浔把白狐放在桌子上。
“嗯嗯,我想学一学。对了,我听说哥哥前些日子分得了一个胡戎奴,我这里正好缺一个侍卫,不如给我可好。”上官若拿着鸡胸肉干,装作不经意的提起。
“一个胡戎奴,你要是想要,我把银枪给你。”
“别别别,银枪是哥哥你的得力助手,我这小小的一个后院,哪里用得到银枪啊,那胡戎奴在你那也不是没有事情嘛。”上官若看着笼中的狐狸叼起肉干,大快朵颐起来。
“行,你想要,我这就差人给你送来。”
“不麻烦哥哥了,我一会自己去看看吧,正好去账房看看。”上官若话音刚落,谨言进来禀报说,老爷找上官浔议事。
“哥哥,你快去吧,我这也就去账房了。”上官若吩咐诗情把白狐安置好,准备去找辛裴安。
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我实在等不到那时候了,即使他不会再喜欢我,也是值得了上官若心中想。
“参加小姐,您怎么来了。”马六一脸谄媚的望着上官若。
“听说,你们这有一个胡戎奴,哥哥把他拨给我做侍卫了。”
“小姐,这。。这胡戎奴奸懒馋滑,咱这还有其他的好奴才。”马六一边说着一边试图阻挡上官若的脚步。
“奸不奸懒馋滑,我看过了才行,你居然敢拦我。马六!谁给你的胆子。”上官若停下脚步,瞪着马六。
“小姐,前些日子那胡戎奴冲撞了莹小姐,莹小姐吩咐拿马鞭抽了他一顿,现在高热不断,估计熬不过去了。”马六跪在地上偷瞄着上官若的神情。
“慎行,去寻大夫来。诗情,你步子快,把我房里的伤药拿过来。”上官若一边吩咐道,一边大步流星向马厩走去,看都没有看马六一眼。
等到她看见马厩里那个人时候,她整个心都纠起来了。
上一世,在遇见她之前辛裴安究竟经历了什么,上官若的心中像有一双无情的大手,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辛裴安!辛裴安!”上官若不顾辛裴安身上的脏污紧紧的扑上去。
“谨言,去打热水拿毛巾。”上官若一边扒着辛裴安的衣服一边吩咐道。
“小姐,这…只是个奴才,这………”
“画意,快帮我拆开,这伤口已经化脓了。”上官若小心翼翼的拆着纱布,似乎完全闻不到那马厩里刺鼻的味道。
辛裴安听着她们是说话声,心中想到“果然,人临死之时都会见到心中最想见的人。”
“大夫来了。”慎行领着大夫来。
“大夫,快来看看,务必医治好,我一定重谢。”上官若连忙让开位置,若大夫可以更好的看见伤势。
“这是很严重的鞭伤啊,这已经感染了,需要内服外用,按照这个方子抓药,底下这个方子的滋补的,就是药钱不菲。”大夫从药箱最底层拿出纸笔,写下方子。
“慎行,快去按照方子抓药。”上官若将方子交给慎行。
“大夫,这药可否外用。”上官若拿着诗情拿过来的金创药,给大夫看。
事关辛裴安,她必须谨慎小心。
“这个药是上好的伤药,用他外用最好不过来。”大夫答。
“诗情,带大夫去账房领银子,在从小库房取二十两银子给大夫。”上官若得到允许后,小心翼翼的给被画意谨言擦洗干净的辛裴安上药。
上好药,又吩咐几个侍卫将辛裴安抬到潇湘溪苑。
“等他醒了过来禀报我。”上官若一改刚刚焦急姿态,一副京中贵女之态。
“马六!大姐姐一向温柔贤良,对待下人可爱可亲,怎会如此行事。定是你们见他是个胡戎奴,便要欺负他。”上官若坐在太师椅上,端着茶杯。
“真的是大小姐,真的,奴才怎么敢啊!三小姐您不信可以差人去问问啊!”马六跪在地上,颤颤兢兢。
“画意,去问问大姐姐。”上官若撇了一眼马六“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是,小姐。”
一盏茶不到,画意就回来了。
“小姐,大小姐不在去柳姨娘院子里去了,奴婢问的是大小姐的贴身丫鬟桃红,桃红说,大小姐从未下过如此狠毒的命令。”画意禀报道。
“马六,你可听见了?”
“小姐,饶命啊,小姐,奴才真的是听大小姐的啊!小姐!饶命!饶命…”马六不停的磕头。
“你打那胡戎奴五十马鞭,念在你一大家子为府中做事都是尽心尽力的,我就下令打你二十马鞭。”上官若放下茶盏走出房门,边走还边说道。
“大姐姐,向来人美心善,哪个奴才不是这么说,大姐姐的名声在京城都是响当当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