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凌云志大吃一惊,急忙追问:“那如何得知龙剑秘密?”
“为师另想办法。”玄丝子宽慰道:“我担心,这几人大有背景。若能圆满结束还好,若弄得满城风雨,只怕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不会的,师父。”凌云志满怀信心道:“您想,他们若有背景,也不会轻易把龙剑交给咱们。”
“你忘了世子爷方才所言么?”玄丝子微微摇头:“说不定他们也不知道其中秘密。”
“不一定。”凌云志思忖道:“当时,龙中堂是毫不在意,可那姓叶的小子,却很不情愿,说什么祖传宝剑。所以弟子觉得,姓叶的小子,似乎知道点什么。”
玄丝子还是不想掺和进去,不无担心地追问道:“万一姓叶的也不知道呢?”
“她家人总知道吧?”
“对呀!”玄丝子恍然大悟:“也许他们年轻人不知轻重,可既是祖传宝贝,他们的长辈应该知道的。”
“那您答应啦?”
“不准伤人。”
“是。”
商议停当,师徒二人为避免惊动别人,索性不走府门,直接飞身上墙,蹿房越脊,很快来到梨花宫大门前。
凌云志迈上台阶,正欲拍打门环,忽听里面有人轻声喝问:“谁?干什么的?”
“我。”凌云志没好气道:“防守还挺严密的,让韩凤娇来见我。”
“你是谁?”里面说话之人正是吴墨兰,不满道:“深更半夜,宫主已经休息,有事明天再来。”
“我是凌云志,赶紧让她过来。”
“啊!”
吴墨兰大吃一惊,急忙小声吩咐身边姐妹去报告韩凤娇,随即大声责问:“凌云志,你一个大男人,深更半夜来梨花宫,要不要脸?”
“臭丫头。”
凌云志登时心头火气,怒喝一声,冲着大门抬腿就是一脚,“嗵”的一声巨响,在寂静的夜空里传出很远很远。
大门非常结实,纹丝不动,凌云志正欲再踹,却被玄丝子轻声喝住,只好悻悻作罢,耐心等待。
韩凤娇闻听凌云志半夜闯来,穿着衣裳便急忙传令,让大家全部起床,严阵以待。
她手提长剑,刚到院中,便听大门一声巨响,以为凌云志开始进攻,不由一阵恐慌,心急火燎地跑到大门前,愤怒喝道:“凌云志,下午刚刚约定互不侵犯,半天不到,你就出尔反尔,要不要脸?”
“少废话,赶紧开门。”凌云志大声喝道:“让龙中堂和叶翠出来见我。”
“云志。”玄丝子轻声喝住凌云志,和风细雨道:“韩姑娘,老朽玄丝子,是云志的师父。我们不是来闹事儿,只想请问龙公子和叶公子一点事情,保证没有恶意。”
韩凤娇恨恨道:“找人商量事儿?明天不行吗?非要大半夜来?偏不开门,有本事打进来吧。”
“唉!”玄丝子轻叹道:“老夫若要进去,这道门岂能拦得住?”
“少拿大话吓人……大家小心!”
韩凤娇话没说完,忽见门缝中伸进一只纸片似的大手,惊呼声中,挥剑便砍。可长剑眼看砍中之际,这张纸片似的手掌,居然五指伸出,轻而易举,便把长剑紧紧握住。
她大惊失色,急忙往回抽剑,可握着长剑的纸片手,却随着她的拉扯,越拽越长,越拽越长,甚至,随着手臂延长,手臂后边,居然好像老鼠拖木锨似的挤进来一个瘦长老头纸片似的半截上身,夹在门缝中,随着韩凤娇的拉扯,好像风吹树叶似的,不住地晃动着。
她骇然一惊,正欲撒手而退,她身旁的吴墨兰已经尖叫出声:“鬼呀!”
可吴墨兰话音未落,纸片老头微微一笑,和颜悦色道:“姑娘莫怕,老夫玄丝子,不是鬼怪。老夫此举,只是告诉你们,我们绝无恶意。”
说话声中,玄丝子纸片似的身体顺着门缝很快退到门外,好言相商道:“韩姑娘,现在能把他们请出来吧?老夫问他们几句便走,决不食言。”
韩凤娇眼见玄丝子拥有这般高深莫测之术,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又见玄丝子似乎当真并无恶意,也不敢再出言不逊,只好如实相告:“他们昨晚饭后就走了”。
玄丝子微微一怔,旋即看向凌云志,心想你连人家在不在这里都没弄清楚,就贸然前来?
凌云志眼见玄丝子责怪看来,暗自后悔——早该派人暗中监视他们——可事已至此,后悔无用,无论如何也不能白走一趟,甚至还担心龙中堂和叶翠得知消息,逃之夭夭呢。
于是,他急忙喝问:“去哪儿啦?”
“不知道。”韩凤娇坦然回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是新来的,我们也刚刚认识,哪会知道那么多?”
“岂有此理。”凌云志不死心:“那你开门,我进去搜查。”
韩凤娇又气又恨,却还左右为难:她连凌云志都打不过,何况还有个深不可测的玄丝子?如果他们一定要进来搜查,她和众位姐妹,也只能逆来顺受,不然的话,白虎帮就是前车之鉴。
虽然被人家搜查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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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是不好听,可与这些姐妹们的生死安危相比,名誉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