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哥哥知道你都是为了家里人着想,你害怕哥哥读书太辛苦,落下什么不好的病根,那哥哥以后注意些就是了,你是我妹妹,我若是不能保护你,却指望你来保护,那我这个做哥哥的,岂不是太窝囊了……”
此时此刻,沈清石的心就像是被刀割一般,都是他这个当哥哥的没用,才叫自己的妹妹去冲锋陷阵,为家里谋划。
沈清澜抹了把眼泪,“二哥哥莫要这么想,思思知道二哥哥已经很努力了,只是我们沈家富可敌国,那些个坏人们觊觎我们家的钱财,生怕我们家里多出一个护身符来,又怎么会让二哥哥高中呢?只要我们做好了这件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也能暂时打消那些人的念头,二哥哥莫要伤怀了……”
沈清石点了点头,“那你告诉我,小王爷到底让你找什么?”
“一个藏宝图,就藏在念真师太的房间里,上次静庵师院起火,就是他们干的……”沈清澜交代道。
“藏宝图……”
沈清石曾与赵瞬有过一面之缘,如此可见,此人并非外界传言的那般纨绔不堪,反倒是一个十分聪明,又心有城府的人。
“奥,那个念真喜好女风,还和京城一个叫可婵的琴姬有勾结。”沈清澜道。
沈清石的瞳孔一怔,琴姬可婵?不是当年那个通敌卖国的女贼吗?都过去了十年,这么多官员都没有查到她的同党,竟然被赵瞬查到了!
而且朝中并没有传出消息说赵瞬查到此事,念真师太也依旧安稳的在静庵寺做她的方丈,这个赵瞬到底想做什么?
“赵瞬此人没有那么简单,思思,此事过后,你还是不要与他往来了。”沈清石道。
沈清澜点了点头,“二哥哥,我今晚跟你说的事,你可千万千万不能说出去,谁都不行。”
“你放心,哥哥知道,事关家里和你的安危,哥哥必然会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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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府,荷香阁。
此刻孟景明正把沈清芷压于塌下,粗暴以对。
自从上次查账丢了脸面后,孟景明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是到了夜里,却一反常态,往日的温柔缠绵不见了踪迹,沈清芷的身上已经添了无数伤痕,现在走路都有些困难。
“夫君……夫君……饶了我吧……”
沈清芷苦苦哀求,可是孟景明却越发变本加厉。
“夫君疼爱你,芷儿竟然如此不满?是不是心里有了别人了?”
沈清芷摇了摇头,头发凌乱不堪,“没,没有……”
“那就好……”
正当他准备继续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
孟景明十分不耐烦。但是沈清芷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一把将他推了开。
“少爷,老爷请您立即前往正堂。”门外小厮说道。
“知道了。”
孟景明来到正堂时,孟益堂正在冷着脸生气。
“父亲大人,不知叫儿子来有何事?”
孟益堂冷哼了一声,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丢在了孟景明身边,摔了个粉碎。
孟景明见状立马跪了下来,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这个孽障!平时里好色贪财也便罢了,偏偏娶这么一个庶女回家!现在为父空位待职,却被那沈家辖制!”孟益堂怒道。
“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孟景明问。
“今日知州去沈家,为父前去拜访,不料是陛下下旨,让沈家那个嫡女去主理福光县灾情的事!这让我的脸面往哪里放?你若是个懂事的,不惹出这些风流债来,那沈清澜去赈灾,本应该是我们孟家的荣光!”
“沈清澜?”孟景明握紧了双拳,又是这个死丫头!偏偏来找他家的不痛快!“父亲,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你房里那个贱人,不管怎么样都是沈家的庶女,现如今,她必须和沈家搞好关系,别说是洗手作汤羹,端茶倒水,就算是去当牛做马,也要去!至于其他的,就不用你操心了!”
孟益堂气的头痛,说罢紧闭着双眼,双手捏起了太阳穴。
“那父亲就打算这么放过沈家?若是他们办好赈灾的事,那岂不是更砸了父亲多年来勤政的招牌?”孟景明道。
“哼,那起子下贱的商户想立功?没那么容易!”孟益堂恨恨道。
“父亲,这件事不如就交给儿子去办吧。”孟景明主动请缨。
“你?”孟益堂挑了挑眉。
“还请父亲给儿子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孟景明低下了头,嘴角露出了一丝狠厉。
沈清澜,你想翻身,没那么容易。
“行吧。若是沈家真的立功,我们两家还是亲家,若是不行,为父便上表治他们的罪。到时候,让你房里那个大义灭亲,落实他们的罪名。沈家的财产,到时候还是要落到我的手里。”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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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赵瞬与慕容端策马狂奔,即将抵达京城。
“小王爷,前面有一家官驿,我们先去歇歇,明日一早再进京吧。”
“好。”
到了驿馆,慕容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