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贴,“但我根本忍不住啊,就想接近你。”
“怎么办?”苦闷的嗓音带着惆怅,又扬着调说:“这算不算飞蛾扑火?”
罗斯希尔舒缓了眉,幽深冰冷的眸多了点暖意,“难听的比喻,礼仪学校就教了你这些烂词?”
“我总共才去那上学一周,就因为老师死亡被迫停课了。”她靠在他怀里,见他重新握起笔,换了一张信纸从头开始写。
“街上那些流言?”罗斯希尔问。
塞拉将衣服拉高了一点,晃了晃腾空的小腿,“关于我克死老师的?那还不算什么,现在人人都知道我欠了你一大笔钱。”
“你可以不还。”罗斯希尔淡声道:“作为交换...”
塞拉打断他,“我的洗衣厂收益很好,你放心吧,暂时不会沦落到要出卖自己的。”
罗斯希尔没再提议,等他重新写完信,她说:“昨天我想邀请你跳第一只舞,现在还算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