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不散,我就该把你还给埃里克。”梵妮嫌弃说完,面色是真的不好。
想到他们的嗅觉比较灵敏,塞拉喝口咖啡尴尬笑了笑,唇角扯的弧度大了点又急忙吃痛收回来,“昨晚谢谢你。”
埃里克进来的时候神色很正常,不过塞拉能看出来他紧贴皮肉的黑色背心下没有起伏,他是在憋气...
她将咖啡杯放下,尽量忽视自己是个臭味发散体的奇怪感,穿好他拿来的袜子套进皮鞋,到脚踝的长裙子睡了一晚皱巴巴的。
塞拉随手抚了抚裙摆,“你送我下山?”
“吃了早饭就走。”埃里克温声说,眼神也总往她破掉的唇上偷瞄,心中羞涩又愧疚。
塞拉装作无事发生的点点头,跟着他慢悠悠走出门。
“头还疼吗?”他问。
“还好,能走好路。”塞拉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还能忍受。
“昨天...”埃里克见她的情绪没有一点不对劲,忍不住问:“你还记得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