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丈夫当然有权利知道她这个妻子在做什么,何况她也想听听他的意见。
顾远对做生意的事是一窍不通,不过,只要是小媳妇想做的事情,他一定会全力支持,便坐在凳子上认真地听着。
“怎么会没有人买,只要做得好吃,肯定不愁销量,最好再用漂亮的包装盒装上,越高档越好,买来送礼也有面子,能拿得出手。”
季善善眼睛亮了起来,兴奋地一下跳到他面前,晃着他手臂:“咱俩想到一块去了,我打算做礼盒月饼,再搭配零售,这样能满足不同顾客的需求。”
顾远笑着拉她坐到自己腿上,捏捏她脸蛋:“咱俩这叫心有灵犀,媳妇,你就放手去干,凭你的手艺做出来的月饼肯定好吃,再不济也比现在能把牙崩掉的月饼强。”
得到顾远的支持,季善善跃跃欲试,打算明天就去面馆把这个想法告诉季春生,在面馆后院盘个土烤炉,这个时候也没有烤箱,就算是有,价格估计也不便宜。
季善善又去找出来纸笔,把做月饼的步骤和用料配比写在纸上,这样也心里有数。
顾远见小媳妇低头认真地奋笔疾书,偶尔还要停下来思考一下,便不去打扰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打开柜子在里面翻找起来。
季善善写好后放下笔,见他埋头在柜子里乱翻,把她下午刚整理好的衣服都翻乱了,有些疑惑地看他一眼:“你找什么呢?”
顾远在柜子里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他想找的东西:“就一个木头小匣子,你收拾东西的时候看见了吗?”
季善善在衣柜底下拿出个小盒子,递给他:“是这个吧,我见上边还挂着把小锁,想着里面也许有你的重要物品,便放在不显眼处了。”
顾远接过木头盒子,拿钥匙打开小锁,拿出里面的存折交给她。
“这是我所有的积蓄,现在都归你保管了,你要用钱,就直接去信用社去取,以后发了工资也交给你。”
季善善手里捏着那张薄薄的存折,打开来,上面是手写的金额,一笔笔加起来大概有三百多块钱,她也没客气,直接就收着了。
又看向木匣子里厚厚的一沓纸,背面有铅笔的印记透出来,看着像是画,便有些好奇地拿过来翻看。
一张张微黄的画纸上全部画的都是同一个女孩,眉眼间带着青涩,唇边的酒窝若隐若现。
托着腮凝思的女孩,雨中撑伞漫步的女孩,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孩,回眸一笑的女孩..
季善善一张张翻看过去,惊讶地发现画中的女孩竟然与她很是相似,她抬起头看向顾远,有些不确定地开口:“这都是你画的?画上的人是不是我?”
顾远点头轻笑,眉眼变得更加温柔:“都是你,画得像不像?”
这些画是两年前画的,那时的他回家探亲,在镇上电影院帮着季善善赶跑了调戏她的小流氓。
虽然只有匆匆一面,后来她的影子却一直萦绕在他心头,挥散不去。
等去了部队,他又开始重复着枯燥单调的生活,闲暇之余,便萌生了把心底的女孩画出来的念头。
这一画就没有间断过,直到他接到任务,上了战场,如果没有心底的信念支撑着他,也许他也会像许多战友一样,将生命永远定格在那一年。不过,这些话他并不打算告诉季善善。
季善善爱惜地重新翻看一遍,最后将画小心翼翼地叠好收起来,眉眼弯弯:“很像,画中的我比现实的我还要美上几分。”
顾远宠溺地看着她:“不,在我心里你就是那么美。”
对上顾远含情脉脉的眼睛,季善善心底缓缓地弥漫出丝丝甜蜜。这世间,还有什么比两情相悦更让人心动的呢?
顾远的眼底慢慢弥漫出笑意,小媳妇看自己都看呆了,那呆萌的小模样引得他心里不由一荡,一把捞过她细软的腰肢扣在怀里,密密致致的吻便落了下来。
季善善承受着男人的热情,动情地抱着他宽阔的后背,过了好一会,直到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才不舍地分开。
季善善感受到他的变化,脸红到了耳根,悄悄挪动一下,离那处稍微远。
顾远却不容她逃开,更是坏心眼地贴得她更近一些,在她耳边低语:“上午在家具店不是说晚上要好好收拾我吗?我很期待,媳妇,我早就准备好了。”
说着还故意轻轻蹭了一下,季善善脸红得都快要着火,这个臭男人,她说的是这个收拾吗!
下一秒,顾远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抱起来,温柔地放到床上,翻身压了上去,急切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等下,去洗澡,身上臭死了。”季善善伸手推推男人胸膛,还凑在他身上闻了闻,一股汗味。
顾远低头在自己身上闻了闻,味道确实不太好闻,今天忙活了一天,出了不少汗。
只是怀里的娇软小媳妇实在是太诱人,他半点都不舍得离开,留恋着她秀美的锁骨,声音带着浓浓的暗哑:“媳妇,陪老公一起过去洗澡好不好?”
季善善又羞又气,别以为她不知道这臭男人打得什么主意,一脸坚定地拒绝:“不要,你自己去洗,不洗干净就别上我的床。”
顾远看着小媳妇羞愤的小脸,沉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