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地收拾起床上的被褥,她就那么弯着腰半跪在床上叠被子,身上穿着掐着腰的薄线衣,衬得腰那里显得更加纤细柔软,腰上面鼓鼓的。
她今天把长发高高束成个丸子头,后颈白皙的肌肤露出来,脖子线条优美修长,颜色粉润,脸上带着从姑娘变成女人的娇羞,清纯中又夹杂着一丝妩媚,看得人口渴。
顾远一边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一边打量着她娇美的身段,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没放过,季善善感受到来自背后的火热目光,看得她浑身不自在,转头软软地瞪了他一眼,把叠好的被子放在床头。
顾远被她瞪这一眼感觉魂都酥了,忍不住过去从背后拥着她,轻吻着她白皙细腻的耳后肌肤,看着那只小巧的耳朵渐渐染上红晕,便低低笑了一声,换了个地方去一寸寸亲吻那修长脖颈。
季善善被他亲得后仰,低低哼唧了一声,羞红的脸上带着些无助的柔弱,看得顾远心头冒火,便扣着她的下巴狠狠亲过去。
季善善挣扎起来:“别闹了,衣服都弄皱了,连牙都没刷呢。”
顾远又在她唇上重重啄了一口,抵着她额头,轻声说:“你身上哪块肉我没见过,不嫌弃你没刷牙。”
季善善气恼地拍他一把,顺便把他的脸推远点,低声没好气道:“我嫌弃你行了吧,大早上的就发情,泰迪精附体了吧。”
顾远没听清她最后一句说的什么,但听着估计不像是好话,再看她皱着鼻子一脸嫌弃的样子,便佯装发怒,扑过去挠她腰间的痒痒肉:“好啊,胆子长毛了,敢嫌弃你男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季善善痒得受不了,控制不住地笑出了声,在床上滚了几圈躲着顾远的手,边笑边求饶:“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她咯咯地笑着,顾远看着她那明艳的笑脸,眸光便沉了下来,当下便想伸手去解她衣扣,做些他想做的事情。
季善善反应过来,哪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慌忙按住他的手,阻止那双大手继续作乱,咬着唇道:“别呀,身上还疼着呢。”
昨天几次三番下来,她的身上现在还有些难受,只是不好意思和他说罢了。
顾远略怔了一下,之后便明白了,昨天是他太放肆了,食髓知味,要的狠了,可她就那么娇滴滴地求饶,更是让他欲罢不能地想宠她,怎么疼都不够,却忽略了她毕竟是头一次,难免受不住。
想到这,心里不由一软,捧着她的脸,温声问:“昨天晚上累坏了吧?要不再躺一会儿,我把饭端进来你在屋里吃?”
“有一点点吧,还好..”季善善垂着眼不敢看他,大白天的他就这么问,叫她怎么回答,还要把饭端进来吃,真能想得出来,新婚第二天下不床,还得让男人把饭端进来吃,那成什么了,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死,她哪有那么娇气。
顾远凑近看着她,她微微抿着唇,长长的眼睫毛像一把小扇子一样扑闪着,显得无辜又乖巧,让人忍不住想亲近,便故意坏心眼地逗着她说:“哪疼?要不我帮你看看?”
作势就要解她裤子,偏偏脸上还装着一副一本正经,我是为了你好的样子。
季善善忙死死拽着裤腰,脸上羞得都快滴下血来,委屈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就知道故意逗我!”
顾远便沉沉笑起来,将她轻轻一扯,拽在怀里,声音低沉沙哑:“就爱逗你玩,就爱看你这娇模样,就想抱着你,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现在她是他娶进家门的媳妇了,是他的女人了,他自然是肆无忌惮,想怎么宠着就怎么宠,看她娇,看她俏。
季善善被顾远这么亲密地搂着,心里只觉甜蜜,不过看看时间,确实不早了,新婚第一天按理说是应该给公婆留个好印象的,出去得太晚,显得太懒散了,也显得不尊重长辈,便推推顾远,说:“走吧,咱们出去看看家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顾远松开她,挑眉笑着问:“你确定现在就要出去?”说完又示意她去照镜子。
季善善走到镜子跟前就看见了自己面若红霞的一张脸,确实不能就这么出去,这样实在是太惹人遐想了,瞪了罪魁祸首一眼,便坐在椅子上想着缓缓再出去。
顾远笑了,再逗她就恼了,便说:“咱们一会出去玩吧,隔壁镇上有个人工湖,那里边能划船,风景也还不错,我带你过去玩玩,要不等过几天忙起来了就没功夫带你出去了。”
季善善听了倒是有些心动,但看着在屋子里放着的一堆她带来的嫁妆,有些迟疑地说:“要不等过几天再去吧,屋里的东西堆的乱糟糟的,还想规整一下呢。”
顾远却说:“放着吧,过几天就要搬家了,你现在收拾好了,等搬家的时候还不得再打包拿走。”
季善善惊讶:“搬家?往哪搬啊?”她满腹狐疑,也没听说他们家在别处还有房子啊。
顾远整理了一下衣服,笑着说:“我前段时间就申请了单位的家属房,那会咱们不是还没领证嘛,就一直没批,领了证后又递交了材料,很快就批下来了,咱们过几天就搬过去,上下班也方便,省得来回跑了。”
季善善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角往上扬,她实在是太惊喜了:“这事你怎么瞒得一点风都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