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桑腰好疼,
背好疼,
浑身都疼。
都是在桌子上硌的!
连易安昨晚喝醉酒失去理智,直接就在桌子上和她…
后来她忍不住痛呼出声,他才抱着她换了地方。
过分。
云桑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
嘴里满满的酒气,都怪连易安!
身上倒是被清理过了,不过也浮着淡淡的酒味。
整个房间都缠绵着一种旖旎的气息。
婢女小心翼翼问云桑要不要吃点东西,现在都已经是下午半晌了……
小婢女还没从今早的震惊里回复过来。
今早她来打扫房间的时候,满地的破碎衣衫,还有酒杯酒壶一地狼藉,实在是,太激烈了。
没想到她家公子斯斯文文的一个人,私下里竟然是,这样的暴戾。
云桑:“不吃。”
什么也不想干,
她要再睡觉。
云桑再醒来的时候,连易安正坐在她的床边。
他唇上还带着带血的伤痕,那是她咬的。
连易安原本静静的望着云桑,见云桑醒了过了,飞快的低下头去。
好一会儿,才又鼓足勇气抬起头来:“云桑……你怎么样了……”
云桑:“我背疼。”
连易安目光一闪,抿了抿唇,竟然蹦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擦,
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
云桑不理他。
连易安手足无措了好一会儿,又问云桑有没有饿了。
怎么可能不饿,她都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云桑依旧不理他。
连易安叫婢女做了饭菜送过来,满满的一托盘,还有一碗乌漆嘛黑的液体。
“这是什么?”连易安不解的问。
那婢女小心的瞄了云桑一眼,小声道:“夫人让准备的,说是保胎药。”
云桑:“……”
连易安:“……”
这真的,很不像他母亲的做派。
然而连易安不知道,她母亲今早也听闻了不像是她儿子做派的做派。
“放下吧。”连易安道。
婢女将饭菜放到床边的小桌上,犹豫了犹豫,道:“少夫人请喝吧,奴婢好把碗带回去给夫人交差。”
连易安脸色一尬:“不必了,你回去即可,我自会给夫人交代。”
婢女为难:“这……”
真麻烦。
云桑从床上一咕噜坐起来,“给我。”
连易安慌忙拉住了云桑身上的被子。
被子下面,可是真空。
云桑的衣服都让他撕碎了,拼都拼不起来。
今早让人现准备了睡衣,但云桑还在睡着,他便没有惊动她。
婢女瞳孔一紧随即当作没看见,恭敬的把药碗端给云桑。
云桑喝了一口就愣住了,太难喝了。
婢女期待的望着她。
云桑心底深深后悔,她就不该这么豪放的答应。
那现在谁买单。
云桑费力的吞进去嘴里的汤药,把碗放到了连易安嘴边。
连易安:“……”
云桑:“帮我喝掉。”
连易安犹豫了犹豫,从云桑手中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小婢女都看呆了,公子竟然喝了保胎药!
小婢女端着药碗出来房间,整个人都是神情恍惚的。
她没看错吧没看错吧,
这是真的么?
狠狠咬了一下舌头,好疼,
是真的。
刀翌欢望着婢女呈上来的空碗很满意,没想到云桑那丫头还真的喝了。
“这是……这是少爷喝的。”
“什么?”
婢女:“是少爷喝光的。”
刀翌欢:“!!!”
可真是——她的好儿子!
云桑没有忘记,她还和连易安生着气呢。
别以为伺候了她一晚,就能翻篇了。
云桑张嘴喝着连易安喂过来的小米粥,愤愤的想。
一小碗喝完,云桑问:“你还找沈心竹吗?”
连易安犹豫了一下:“不找了。”
云桑:“真的?”
就在此时,连易安手下在门外求见。
连易安隔着房门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云桑:“进来,现在说。”
门外的人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
“还不进来,不进来我把你谎报的二两银子给你收回去。”
那人顿时大惊失色,立刻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
不,他这急切的样子,应该用闯进来描述更加合理。
那人进门看也不敢看连易安,扑通一声就跪地上了。
连易安不解:“二两银子?”
“我、小人再也不敢了!”那人立刻求饶道。
他外出公干,回来报销经费的时候,多报了二两。
他无比的诧异,这、这少夫人怎么会知道的啊!
“说吧,你找连易安什么事。”云桑淡淡道。
连易安的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