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袋看了看,当看到里面五个金光闪闪的钱币,立刻把钱袋口扎紧,满脸容地道:“好,小老儿亲自跑一趟,两位稍等。”
“不用,我们跟一起去请他。”护卫按住村长的肩膀,不容他拒绝。
鲨鱼见此,脚步一动。
船锚按住鲨鱼的肩膀,扬声道:“村长,这边摊子还需要费心,我来带路吧。”
正在磨制海肠粉的王叶见有人直接找上门,拍拍手:“上门一趟就给五个金币?行吧,那就走一趟。”
在王叶和雷木跟着两名护卫去往码头时,隔壁那对妯娌也在大门处张望。
这边人家的围墙大门白天少关闭,都是敞开着。
因为隔壁屋子就是他们租出去的,自然对隔壁情况就关心万分。
偏偏海蛋还特别喜欢炫耀,尤其喜欢在海草村人面前炫耀,当那对妯娌之一叫住他,询问那两护卫是什么人时。
海蛋就用好大的声音说:“他们是来请我们小叶子师父去给他们家人看病的,现在集市里的人都知道我们小叶子师父最善治骨伤。他们还去找了别的『药』师学徒,都说看不好。他们还说那个富奇器就是个最低级的『药』师学徒,只能在咱们这一片充大头。”
海崖气,这个弟弟真的不省事了。知道的明白他是炫耀小叶子师父的本事,不知道的还为他专门给小叶子师父拉仇恨。
海崖上去就敲了他弟脑袋一下,对那对妯娌冷冷淡淡地头,“别听这小子胡说,他什么都不懂,就瞎咋呼。”
海蛋还争辩,被他哥又重重敲了一下。
海蛋呜哇一声,委屈地大哭出来,被海崖顺势拖回隔壁。
那对妯娌对视,中有不信也有惊疑。
“我出去打听打听。”
“我也去。我要问问看隔壁是不是真的善治骨伤。”
结果这对妯娌还没打听到租客是否真的善治骨伤,先打听到了富奇器正在找『药』师的事情。
富奇器的事也不用打听,他被人抬回家的时候,嚎叫了一路。
人还没到家,富奇器得了怪病的事就已经传遍全村。
他老子富德急疯了,催着岛主福秀山办法。
岛主能有什么办法,只好带着他去到处找那些大船上的『药』师和『药』师学徒,重金请他们来治疗富奇器。
可来了两位『药』师学徒,看了富奇器的情况,惊奇半晌却都摇头说他们没办法治。
富德花了大笔金钱请人来,结果这钱却白花了,可他又不能把这钱讨回来,又气又急,嚷嚷着『药』师学徒不行,得请『药』师来给他儿子看病。
岛主有苦说不出。『药』师学徒还好找一些,『药』师那是能随便请来的吗?
富德就跟岛主闹,说他儿子要是治不好,后村里就再也没有正儿八经的『药』师学徒,他要带儿子出去找他的老师给他治,治好就不回来了。
岛主考虑再三,着岛上不能没有一个正规的『药』师学徒,到底还是捏着鼻子,拉着他这张老脸去求人了。
最后求来一位商船的常驻『药』师,那位『药』师来了后,只略微给富奇器检查一番,就断言道:“这病我治不好,也没办法治。他这八成是得罪了人,而且得罪的还是异术师。要们儿子好起来,那就让他好好到底得罪了谁,赶紧去请罪,说不定还能挽回一条小命。”
最后这位『药』师连谢礼都没拿,直接走人。
富家人多嘴杂,『药』师说的话,不到一儿就传遍了海草村。出门打听的两『妇』人也听说了此事。
无巧不巧,那位『药』师在回去商船的路上,恰恰遇到了正带着王叶和雷木去船上出诊的黎家护卫。
对于别人来说,这两护卫都是陌生面孔,他们就没有下船。
可同在一艘船上的驻船『药』师被请去黎家船舱看那位波老,他自然见到黎家护卫都是什么,哪怕记不住面孔,也能记住他们的统一服饰。
两护卫对『药』师头,但没有开口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