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露出疑惑的神情道：“这我也不清楚，不过一般头头不都是指挥别人做自己不做嘛，这些人都是自己做，一看就不是头头。
把我领过来的那个人，那个叫陈敏涵的，她好像是这家营业部的总经理助理，好大的官呢。
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谁是他们这些人的头头，她说要帮我准备材料，一会儿她来了我问一问。
这要是让我知道了谁是头头，我就威胁她说，我知道了这里边的秘密，让她给我封口费，要不我就将事情散播出去，让头头赚不到钱。
对，那个陈敏涵一定知道谁是头头，一会儿她来了我就去问问她，大爷你说我的办法好不好？”
听了林修然的话，那位老者全身一震，连忙道：“好，你的办法真好。你继续等着吧，我尿急，去趟卫生间。”
林修然连忙道：“行，那您去吧。”
大爷赶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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