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半摇头,“那可是兽驳,岂是平凡人可得到的?”
“那。。。。。。这是?”
他答道:“这只是一块蛇鳞罢了。”
他又叹道:“还是我从山里捡来的。”
她应道:“那好,明日礼后,我便进山一趟。”
他点点头,“你只需放在相应的位置即可,若事成,老朽必当重谢!”
那女子点了点头,他便转身出了院门,回头说道:“姑娘就不必远送了,天寒露重,这庙宇也是聚不得热的,这一夜——”
他说着一顿,抬头看向了天空,“这一夜过了,榆儿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姬曦仔细听着他的话,想起那一年自己躲在宫殿外偷听到他父亲说的话,和这位族长说的竟是一模一样。
那年小王叔走后,父亲也说了同样的话,他走了,曦儿以后就再也不用担心了。
姬曦想到这儿心里竟是一阵心酸,究竟是他不用担心,还是他不用担心了呢?
对于他来说,什么都是可以牺牲的,是不是当了“王”连心没有了,都不会在意?
也是啊,心若不动,便如同磐石,哪还有什么人情?
正想着,旁边的蓝庄却一口骂了出来,“这算什么?走后门?”
卫夫解释道:“你祖父向来这样,什么好的都给你,他也许是看到了维止对你的威胁吧。”
蓝庄道:“维止不也是他的孙子吗?”
卫夫道:“嫡亲孙和外姓孙,终究是不同的。”
蓝庄道:“我看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人,我这就去把她手里的鱼鳞偷过来——”
“不——”蓝庄认真的想了想,说道:“应该是光明正大的拿过来!”
说着便想纵身翻下院子,却瞥眼看见另一面墙上的黑影跃进了院子,蓝庄轻声道:“那是谁?”
姬曦和卫夫闻言便朝那黑影看过去,却见他一手环住了那女子,肉麻麻的说道:“好姑娘,可让我好等!”
那女子见他却是一惊,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像是不曾见过他一样,问他道:“你是谁?”
他笑道:“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
女子看着他皱了皱眉,“小女子初来乍到,确实没见过您。”
他哈哈大笑了一声,“什么花神?不过都是行走的妓女罢了,清高什么?”
他故意将“妓女”两字说得很重,女子闻言怒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笑道:“只要你把刚刚那个老头子给你东西交给我,我便放了你。”
女子嗤了一声,“原来是为这个。”
他道:“当然了,你若是给了我,我便不将你是妓女的身份说出去,怎么样?”
“你威胁我?”
“算不得威胁,毕竟你都是老女人了,再不嫁的话——”
他说着眉眼一挑,“毕竟嫁了人,总比伺候老男人的好,你说是不是?”
卫夫听了他的话,竟是气不打一处来,骂了他一句“畜生!”
蓝庄又问道:“他是谁?”
卫夫气呼呼地答道:“维止。”
蓝庄皱起眉,问道:“他说花神伺候老男人是什么意思?”
卫夫沉下眼眸,“他们都是这么说的,花神虽周游各地祈福,但其实是行走的妓女。”
姬曦喃喃道:“妓女?”
蓝庄笑道:“原来还有这么个缘故,但不知后来怎么就没了。”
“后来?”
卫夫疑惑着问,“什么后来啊,你们俩今天还真是奇奇怪怪的。”
他话音刚落,便听见维止又说了话,“你放心,我倒是给你准备好了。”
他笑脸吟吟地看向山神像身后,那后边果然出来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儿,他又笑道:“怎么样,你考虑好了吗?”
她将手里的鳞片捏得更紧了些,“你妄想。”
“妄想?”他哈哈笑了一声,“只要我想得到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他说着一把拉住她,扯开了她的衣服,将她甩在山神像前,说道:“我知道你是谁,你这次回来,是为了见一个人吧?”
她拢了拢衣服,“就像你说的,我不过是一个行走的妓女,什么样的男人我没见过?”
“你是打定主意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她嗤笑一声,“若是我死在了山神庙里,就算你得到了鳞片,你也当不上族长的。”
她又笑道:“因为族长根本就没有考虑过你。”
他听后一怒,随后眼角的笑容又荡漾开来,只道:“你们都出来吧,好好玩儿,别死了就成。”
姬曦只见山神庙后又出来的几个男子,这次却不是老头儿了,蓝庄道:“这人好神气,我必须下去杀杀他的锐气!”
他说着便跳进了院子,姬曦也跟着跳了进去,只是忽然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嗯?怎么会那么黑?方才在墙头的时候,还将里边儿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这会子却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下意识地朝前挪了一步,只闻到了一股腻人的香味儿,黑暗中一个小小的点儿亮了起来,姬曦看着那亮点朝他飞了过来,竟落在了自己指尖,他凑上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