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cc的血液流失,一夜没睡,再加上思虑过度,这就是为什么今天刘思婷一见赵新就说他脸色太差的原因。
“看来用玉佩来回的收取生命体,是要用我的血来献祭。这玩意也太邪恶了……”此时已经困的不行的赵新,又将玉佩挂在了脖子上,塞进领口。
其实道理很简单,这要是赵新毫无代价的带着一万现代人过来,人手一支AK的话,那岂不是要称霸全球逆天了。
不带这么干的……
“那就先这样吧,看看自己带着这十一个人能走到哪一步再说……”
折腾了一夜的赵新,靠在椅子上很快就睡着了。
……
刘思婷带着阿妙和手下的几个妇女,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背着分装好的药包,进了隔离区。
“咱们就从甲一号开始吧。”刘思婷对阿妙说道。
几人到了隔离区东北角,这里正是弥市郎一家所在的帐篷。
“都出来领药了!”刘思婷身后一个妇女撩开门帘,冲里面喊了一句。
等了好半天的弥市郎一家和其他四户,急忙走出来冲着刘思婷等人鞠躬。
“你们各家的木牌都拿出来。”一个妇女说道。
五户人家一听,连忙取出木牌递给了那妇女。
“弥市郎,五口,四个成人,一个孩子。”妇女说完,掏出个小戳子,盖在了木牌背后,然后递还给了弥市郎。
弥市郎接过一看,上面是一个蓝色的小印章,上面的字他根本看不懂。不过中午领饭时的盖那个记号是红色的。
一个穿白打怪的妇女从背着的药箱里取出一个小纸包,里面就是弥市郎一家需要服用的药物。
“这个是驱虫药,大人两片,孩子一片。你们现在就都吃了。”那女人将纸包打开,露出了白色的药片。
“啊!驱虫?”弥市郎愣住了。
“对,老师说你们肚子里都有虫子,所以必须要吃药。这个药需要连吃三天,每天吃两次。”阿妙出声解释道。
一家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一会,弥市郎一咬牙,拿过两片药一仰头就给吞了。
这些大人们把自己用大船带到这里,又给吃的又给住的地方,总不能最后把自己这些人毒死吧。
“吃了吧。大人们不会害咱们的。”吞了药的弥市郎对迟疑的家人解释着。
等一家人都吃完了驱虫药,那妇女又取了一片药出来,递给弥市郎。
“这是治你儿子的肺病的,也让他现在吃了。”
弥市郎结果这片椭圆形的白色药片,蹲下身子就塞进了儿子的嘴里。
药片太大,而且很苦,弥市郎的儿子把药含在嘴里,没一会就咧嘴要吐出来。
阿妙一看,连忙说道:“不能吐!”
弥市郎的老婆急忙转身进了帐篷,用喝粥的碗从桶里舀了半碗水,然后快步走了出来,拿水喂着儿子,把药给咽到了肚子里。
刘思婷看了,满意的点了点头,对阿妙说道:“明天再来看看,如果不咳嗽了,再吃两天就没事了。”
阿妙把话转达后,弥市郎一家不停的鞠躬表示感谢。
五百人总共占用了二十七个帐篷,刘思婷带着手下女人们,从下午一直忙碌到了晚上。
明天这些流民就要开始清洗自己,然后领取衣服鞋子,最后再把他们换下来的那一身破烂的衣服烧掉。
到了这一步,第一批下船流民的防疫任务,就算是基本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