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扑上来咬一口。”
刘胜道:“他这么做,就不怕咱们再去大沽口?”
赵新道:“小范不是说了么,是喀尔喀蒙古人。到时候满清来个一推六二五,再找个蒙古台吉咔嚓了顶罪,你怎么办?我估计他们现在料定了我们无暇南顾,等机会当渔翁。”
“渔翁?”
“鹬蚌相争啊。”
听了这话,刘胜扔给赵新一根烟,微笑道:“我都听老于说了,您这一年来学问见涨啊,说话都喜欢讲半句,动不动就咬文嚼字。跟那帮读书人呆久了,都近墨者黑了。”
赵新笑骂道:“靠!要不咱俩换换?那帮读书人你来对付,我帮你守边疆,让你也涨涨学问?”
“打住吧,我还等着挥师大漠呢。”刘胜转头看了一下四周,见身边没人,突然低声问道:“你那战场综合症好点了吧?”
“真特么哪壶不开提哪壶。”赵新摇摇头,随即道:“不说这个了,让范统回来一趟,再叫上‘张总督’,明天我们一起开个会。”
说罢,他走到墙上挂着的地图前,指着西面的安加拉盆地,头也不回的对刘胜问道:“侦察队的情报怎么说?”
“他们只发现了一个团的兵力。”刘胜走过来道:“我怀疑俄国人在那里至少放了五个团。”
“九千人,”赵新喃喃自语道:“就算是一万人吧。西边一万人,北边一万五千人,这比当初雅克萨的兵力还少。他们都准备两年了,可能吗?”
刘胜道:“之前从西比利亚科夫和巴斯宁那几家得到的消息也不准确。有说五万的,也有说四万的,还有人跟我说圣彼得堡那里之前为增兵的事争吵了很久。”
他说到这里,突然问道:“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见见那五家商人?他们等今年的茶叶都要等疯了。已经找马尔科维奇问了好几次。张敬轩不知道,就来问我。我特么哪有工夫关心这个!”
赵新微笑道:“大刘,这事你之前就应该在电报里跟我说。茶叶的事你得关心,这也是武器的一种,不管是对沙俄还是蒙古人,都有用。这样吧,以你的名义转告西比利亚科夫,如果时间来得及,明天,不,后天晚上去他家拜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