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张张成何体统!要是被师父看见,又少不了一顿责罚!”
“是,大师兄教训的是。不过这件事情委实有些重大,我……我不太敢跟师父去说。”
陈正君两个徒弟对视一眼:“到底什么事情?你先说给我们听听。”
“大会的宾客们……不是迟到,而是不来了!”
“什么?”听到这话,两个徒弟全都一惊。
宾客不来,那还开什么掌门选举大会?
就算师父当上了掌门,到时候传出去,外人也只会嘲讽师父得位不正。
只有一个人的选举,那也叫选举?
也配称掌门?
两人全都意识到了事情严重性,犹豫一下,道:“这确实是件大事,师父听了一定会暴怒。但是如果我们隐瞒不说,师父只会更加生气。我看不如我们三人一起进去禀报,好歹也能分担一下师父怒气……”
“好吧!”
前来报信的小徒弟只能硬着头皮跟随两位师兄走入武馆。
而此时陈正君正优哉游哉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一个紫砂小壶。
时不时从壶嘴里啜一口茶水,一副大局在握的模样。
“师父……”
“可是有宾客登门了?”陈正君眼皮都不抬,问道。
“不是。小师弟刚刚说……说宾客们都不来了!”
报信的小徒弟一惊,暗骂两个师兄无耻。
明明说好了一起扛,结果两
人一进门就把他给卖了!
“嗯?”陈正君表情蓦然一变,眼中多出一抹厉色。
“你说什么?”
看到师父表情,小徒弟吓得哆哆嗦嗦,却不得不舌头打结硬着头皮说道:“那些宾客……不来了!他们有的说没有颜面参加掌门竞选,有的说不想参与师父您的私人恩怨,有的还说师父您……您……背地里用阴招,不屑与您为伍!”
陈正君一愣。
这群人怎么知道自己准备背地里用阴招的?
自己明明还没用啊!
而且说“没有颜面参加”他能理解,但是说“不参与私人恩怨”是几个意思?
这次掌门选举大会,他没有邀请什么仇人啊!
“是不是你在胡说八道?”陈正君忽然身形一动,就像是提捏小鸡一样,将小徒弟抓在了手中。
哪怕他被秦嬴打成重伤,经过这段时间的恢复只能勉强行动,但是对付小徒弟仍旧手拿把掐、轻而易举。
小徒弟瑟瑟发抖,疯狂摇头:“不是!不是!我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哼,如果是真的,那他们是怎么知道我用阴招的?”
“好像是……好像是他们在咱们武馆门口的那个三尺巷被人拦住,打了一顿!他们就以为打他们的人是师父您找的!”
“什么?”陈正君眉毛一挑。
“他娘的,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故意坏我名声!要是
被我知道,我一定将他抽筋扒皮、大卸八块!”
而此时,却听武馆门口骤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与此同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入陈正君耳朵。
“陈师傅是在说我吗?”
听到那个声音,陈正君浑身一个激灵,抓在手里的小徒弟下意识就被他丢在地上。
摔的小徒弟一声惨叫,表情痛苦。
“是……是你!”
陈正君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儿一样,指着门口出现之人大叫起来。
门口,赫然是秦嬴带着渡厄之剑的队员走了进来!
“师兄。”陈副教官朝着陈正君拱拱手。
陈正君怒哼一声:“我说过:你已经被我逐出太极一脉了!你已经不是我师弟了!我也不是你师兄了!麻烦以后不要这么称呼我,我当不起!”
陈副教官眼中闪过一抹难过之色。
“你们来干什么?”陈正君盯着秦嬴跟陈副教官,满脸警惕之色,问。
秦嬴呵呵一笑,自顾自的拉过武馆旁边的一张椅子,坐了下去。
“今天是太极掌门竞选大会,我们当然是来竞选太极掌门啊!”
一听这话,陈正君瞬间怒了:“你们是没有听清我刚才的话吗?一群外人加一个被逐出师门的叛徒,有什么资格竞选太极掌门?请你们立刻离开,不然我就要不客气了!”
秦嬴撇撇嘴:“不客气?我倒是想要知道
陈师傅准备对我怎么个不客气法。是用陈师傅的脸打我的拳头呢,还是用陈师傅的肚子撞我的脚呢?”
陈正君脸色瞬间一红。
在秦嬴面前他还真没资格说“不客气”三个字。
别说他现在重伤未愈,就算他没受伤,他都没有本事跟秦嬴“不客气”一下。
“另外……”秦嬴话锋一转。“谁能证明陈副教官已经被逐出太极师门?我们当时可是都没听见呢!”
“是啊,我们没有听见。”
秦嬴身后一众兵王异口同声道。
“你们……”陈正君被秦嬴等人的无耻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忽然他看向两个徒弟:“我两个徒弟在场,他们听见了!他们能够证明!”
两个徒弟面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