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不是。”管事慌忙回答。
“那就闪远点!别耽误我跟秦先生聊天!”
陈大乐随手一推,将管事推出去一米多远。
然后大摇大摆走入祠堂。
管事只能眼睁睁看着秦嬴被陈大乐拉着进入了祠堂,无可奈何。
良久,管事才狠狠往地上唾了一口唾沫:“呸!不就是茶馆喝茶凑巧认识了陈大乐吗?看把你能耐的!等会陈大乐不在你身边了,看我怎么安排你!”
苏家祠堂极大。
进门就是一个偌大院子,里面摆满了蒙上了红绸的椅子,寓意着喜庆、尊贵。
待会入谱仪式开始之时,客人们就坐在这些椅子上观礼。
“秦先生,您是不知道,我上次回家之后百思不得其解,您当初连赢我的两把到底是怎么赢的
?不知为什么,我面对你总是隐隐有种感觉:我不管跟你玩什么,都不可能赢。”陈大乐说道。
原来他是想跟秦嬴请教这个问题。
这也是他下定决心戒赌的原因所在。
试想,如果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人无论如何你都赢不了,你还会赌吗?
秦嬴一笑:“天下赌术,不外乎手法很心理的双重博弈。但是赌术再高,也玩不过坐庄的庄家。因为他们早就设定好了条件,能够确保你十赌九输,那一赢还是他们为了吊着你送你的。其实当初那两把赌局是这样的……”
秦嬴简单给陈大乐讲解了一下当时茶馆两场赌局的真相。
陈大乐听完之后,猛然一拍大腿,一副懊恼又心有余悸的模样:“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会有怎么都赢不了秦先生的感觉!看来我当初在澳岛也是差不多情况,别人早就把我当成肥羊磨刀霍霍了!这群玩赌的,心都太黑了,我这辈子绝对再也不碰这玩意了!”
“不碰是对的,恭喜陈老板大彻大悟。”秦嬴道。
“全赖秦先生当头棒喝啊!那我就不打扰秦先生了,待会入谱仪式,秦先生只管看我为小公主送出什么礼物就是了!”
陈大乐拱拱手,然后转身离去。
剩下秦嬴站在场中,左右张望,试图寻找兮兮跟苏予杺的踪影。
“哟,找什么呢?”
这时,秦嬴身后忽然响起一个讨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