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嫌贵呗。”
他的笑容多少有点冷笑的意思。
张司九和杨元鼎对视一眼。
不太明白这个“老实人”怎么忽然就不说“那是我娘啊”这话了。
而且毫无心理负担就听了莹儿娘的话。
听云看出两人迷惑,乐得不行:“我说你们是不是熬夜熬傻了?为啥不听呢?他难道给他娘擦身子啊?端屎端尿啊?可不就是想着不能和离嘛!至于钱——本来他也没自己,所以给娘和给媳妇,有什么区别?”
张司九和杨元鼎无言以对了。
良久,张司九叹了一口气:“也好,不用闹到官府去了,这个事情,也算告一段落。就是希望以后这样的事情少一点吧。”
大过年不能看病吃药,晦气这种说法,也少一点吧。
虽然就是个借口,但未必没有人不是真的这么想的。
杨元鼎笑着给打打气:“会越来越好的,走,我带你去看看咱们医院?看看以后的手术室和住院部?”